燕北朝着人鱼的方向游去。
距离它越来越近。
直到和着人鱼面对面。
燕北看着它的眸子，觉得有些空洞，像是没有生命一般。
但是它的那一双眼睛，似乎十分深邃，像是漆黑的夜空一般，看不到尽头。
燕北不再迟疑，拿出银剑，向人鱼的胸口刺去。
“为什么要杀我？”
人鱼竟然开口说话了。
而且声音可怜兮兮的样子，透着几分凄婉。
燕北一愣，但一句话未说，手中的银剑更没有任何的停滞。
一剑穿胸。
没有鲜血流出，甚至人鱼连一声呻吟都没有。
面目波澜，沉静的可怕。
“为什么要杀我？”
人鱼看着燕北，原本柔弱的目光，多出几分怨恨。
语气也是越发凌厉，像是质问一般。
燕北立马将银剑拔了出来，上面果然一丁点的血迹都没有。
“难道这东西被人炼化，是个尸体而已？”燕北有些疑问。
但是仔细一看，在刚刚银剑刺过去的伤口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痕留下。
哪怕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
燕北一怔，这人鱼莫非只是个虚幻的影像？
不对。
燕北伸出手，慢慢向人鱼的胸口，触摸了过去。
手指竟然穿透进去，有很明显的阻滞感。
绝对不是幻象。
但是也不像是有血有肉的生物。
反倒像是，掺了面的水，面糊！
就像是燕北在做饭时，和面时的那种感觉。
很柔软，异常的柔软。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燕北有些搞不明白。
“你还我的命，还我的自由！”
人鱼突然暴怒起来，向燕北扑了过去。
她的身手极其灵活，尤其是在水中。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燕北的面前。
但是燕北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
人鱼的胸口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