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把毛巾拧到半干，给肿成了桃子的眼附近擦掉泪痕，然后就听见因为呆呆的而格外可爱的猫猫嗓音沙哑恍惚的说：“兰堂，你好矮哦。”
兰堂：“.......”
恶魔的小兰堂在左边咆哮：“死吧！你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天使的小兰堂在右边制止：“算了算了，孩子刚刚哭过，算了。”
看着哭懵了，似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小孩洁白的眼睫上还要掉不掉的挂着泪珠，最终还是天使占了上风。
简单的擦了擦泪痕，又喂了粥，兰堂拍拍枕头让五条悟躺下，又在闭上的眼睛上盖了一块毛巾，静静的守在旁边。
过了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兰堂坐在一边，撑着下巴头疼的思考关于那个满身残秽的孩子的事。
彩画集可以清理残秽，但必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还要让对方闭着眼睛，不然被看到了不好解释，小孩子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话说那个孩子，似乎在哪里见过？啊。’兰堂想起来了，是之前的绑架案里的小孩。
兰堂忍不住满头黑线，无法想象为什么短短三天他身上就有了那么多残秽。
兰堂在心里吐槽：总不至于是天天呆在凶杀案现场，又遇到诅咒自相残杀吧。
天天清理的话，想想就好麻烦啊。
果然还是应该快点跳级。
.......
然而第二天的晚上，兰堂就改变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