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陶溪和自然地越过他往客厅里走。
季霆没看她,但质问她:“你怎么穿这个?”
“我没睡衣啊,我在客房的衣柜里翻到的,当睡衣穿呗,球裤太大了,我不想穿。”
“那你怎么不让我给你找衣服?”
“昨晚是你先睡了呀,我又不好意思去敲你房门。”
季霆的确在安排她睡客房后就回了自己房间,之后再也没出来过。他理亏,只好弱弱地说:“下回别这样儿了。”
“没有下回了。”陶溪和回头看他,“结婚之后难不成你还要我睡客房吗?”
这个问题值得季霆深思,他越想越头疼,干脆把问题又抛回去:“那得问你自己。”
陶溪和歪一下头,“总得先试一试吧。”
“试什么?”季霆明知故问。
“这关乎我下半生的幸福,你行不行,这很重要。”
“你早晨想吃什么?”季霆当做没听到她刚刚那句话。
这位脑子里早装了开放思想,倒显得他像个不开化的老顽固,如今这年头还在追求灵.欲合一。
她的灵如今还在那位孟姓男子身上,即便他有欲,也觉得没意思。
何况,真到那一步,他又该怎么攻破她是妹妹这种可怕的思想。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陶溪和挪开视线,不再跟他纠缠眼前他所逃避的东西。
让对手喘息,也是给对手露出破绽的机会。
“……”季霆本想说她想吃什么他可以去买,因为他并不怎么下厨,如此一来,他硬着头皮也得动手。
简单吃完早餐后,两人各自去上班。临走前,他们约定今晚一起回家跟两家长辈相商结婚事宜。
约定之前,季霆又问了陶溪和一遍:“你确定吗?结婚不是小事儿。”
陶溪和也问他:“你会临阵脱逃吗?”
“当然不会。”
“那我就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