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的某根脑神经骤然断裂,陶溪和的这七个字是那把精准锋利的手术刀。
一颗正在接受“手术”的脑袋,应该是麻痹的。季霆逐渐拉不回来的理智沉溺在陶溪和给的迷魂计里,他沉沦的前一秒还在想——那晚他是这样的吗?
他明明比她现在要温柔。
“你会吗。”
作为债主,陶溪和的嘴唇磕到牙齿后,被欠债之人还以以上三个字的“羞辱”。
她无所谓,她是醉酒的人,笨拙情有可原。
“溪和,你真的喝醉了吗?”擅长拿手术刀的人终归是医生本人,季霆问她,也问自己。
陶溪和待君入瓮,又恐君不入,心里一咯噔,脱口而出:“孟君宁,你个王八蛋。”
确认是一句醉话后,一声认命般地轻笑从季霆的唇角流出。他手指之间嵌进乌黑的发丝,迎上陶溪和送过来的唇,看着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松掉。
既是如此,已成定局。
不如将罪名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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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到深处,那天发生的一切以升级版重新上演。
还未到那一步,陶溪和突然喊停,她指着不远处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有东西,你去拿。”
“什么东西?”季霆的手离了她的腰,替她拨一拨额前的碎发。
陶溪和低下头,视线往下落,季霆会意,哼笑一声:“你来之前倒是想得周全。”
“要吗?”陶溪和确认。
“问你自己。”季霆审视她。
“都到这一步了……”
“还能因为咱们走到这一步,反正也回不去了,就干脆破罐破摔了吗?”季霆把她从腿上抱起来,放在沙发另一端,“溪和,你是装的,你根本没醉。”
陶溪和坐定,气急败坏地拿起身后的抱枕扔在这人身上。
季霆轻松接过抱枕,抱在怀里,低着头,又是一声苦笑。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