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烟还趴在桌案上,好似方才还在小憩,是被萧骁入门前吵吵闹闹叫着的那一声干娘给吵醒,双眼之中的茫然还未褪去,只下意识的将萧骁给捞到身边来,边看向门外。
看见张良山之时,她才醒过来些,笑着帮萧骁擦了擦脸:“这才没过几日又见面了。”
“我找到了一些办法,需得你试药,只是有些副作用。”
张良山单刀直入的开口,径直走上前来,将自己之前早就准备好的手稿尽数都放到了顾茗烟的面前,复而将自己之前同段承轩所说的话都告诉他。
顾茗烟却听得眉头直皱:“上哪儿去找人,年年日复一日的帮我按摩身子,还得日日伺候我吃喝拉撒,更遑论还要日日以血养我体内的醉雪?”
“王爷可以。”张良山蹙眉。
“他不可以。”顾茗烟郑重的摇摇头:“若是要以血养我,那人还需得日日服药方可,他是练功之人,那药材必定会损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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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只有这个办法,我们得先来试药。”
话音落下,顾茗烟当即拍案而起,怒声开口。
“如果我醒不过来,你们便杀了我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顾茗烟淡然的抬手捂住了萧骁的耳朵,郑重其事的看着张良山:“你虽然算我徒弟,可我日后醒来要多多倚仗你,你不可有事,娘亲当年死里逃生本就身体虚弱,父亲弟弟皆
有要职在身,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若我们还是找找有什么其他办法…”
“自欺欺人。”张良山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抬手扣住她的肩膀摇晃:“纵然世上有神医,却也无神医可以不用药材便治病,有些东西不是说找其他办法就可以的,事到如今,只有这个办法,我们只能在这办法之上做好万全的打算。”
他怎么能再失去一个亲近之人!
当年他无德无才,甚至为报复而做出许多事情,可姐姐离世之时的雨中,他却连给姐姐安葬的银钱都没有。
如今他已然在顾茗烟的帮助下得到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