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萱儿气红了一张脸,咳嗽不止。
旁侧的成山不过是稍稍支撑着她,步伐却从不减缓。
段承轩懒得同她辩白此事,倒是成山早已准备完全,低声对东方萱儿开口:“那天牢里的少年郎才是背黑锅之人,你们东方氏库房里暗室里才是暗藏玄机,相信东方大小姐细细回想,想必也能知晓一二。”
“你们潜入我东方府邸?”东方萱儿睁大了一双眼。
“并非潜入,而是当日大寿出事,那少年郎被太后利用前去背了黑锅,那时候王爷便派人去暗中搜寻,果然不假。”
成山脸上此时却带了些笑意。
当日顾茗烟才将那背后下毒之事捅出,后便留了心眼细细观察,后靖王便顺势派人悄无声息的离去一趟,趁乱摸索,轻易的就找到了一些有关于长生不老的药方子。
东方萱儿俨然也知晓此事,低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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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看见段承轩眼底的嫌恶。
若说顾茗烟做什么事情都有恃无恐,步步为营也从不觉得羞耻。
此事若是顾茗烟被戳穿了此事,只怕脑子里想的却也是该如何辩驳将此事囫囵过去,纵然铁证如山,有些事情是不可能承认,亦或是插科打诨迷惑对方,叫无人敢相信她才好。
“下次若是说谎,便说到底。”段承轩喃喃自语,对上东方萱儿那惊异的一双眼,继续道:“同疑人不用是一个道理,
但凡不信,但凡欺骗,便要有始有终,你开始欺骗了人,便别想着有一日会承认。”
这是在教我吗?
东方萱儿有一瞬间的晃神,好似那张冰冷的面容跟着柔和了几分。
可当她看清他脸上的笑意后,东方萱儿那颗心底对他最后的爱恋也被猛地发酵成一片,最后砰的一声炸开成无数的酸水。
“你将我当成了顾茗烟。”她斩钉截铁的开口,鼻尖都跟着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