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靖王段承轩的神秘爱人,亦是尔丹已死的公主,更是沧澜的圣医,她有亲朋好友,亦有所牵挂。
但此时,她唯一的牵挂就在眼前。
深吸了一口气,顾茗烟鼓起勇气决定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个明明白白。
“而且,我兴许还有机会活过来。但你一旦知晓这件事情,兴许比当年我死在你的怀里还要来的难受,你兴许会守着我的墓碑了却残生,但你不知道我要的究竟是什么。”
顾茗烟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那因病弱而瘦弱的手臂,却坚定不移的抬起来。
冰凉的指尖落在段承轩的脸上,似是在寻找一个答案。
可那答案在唇边流转了一圈,却让段承轩不免发笑,红着眼眶的附上那冰凉的手。
“我不知道。”
“你知道。”
顾茗烟同样苦笑起来,像是知道段承轩那逃避的样子:“你是落霞水寨里那个愿意摒弃心爱之人,愿意同我演戏的靖王,亦是那个水灾之时殚精竭虑为救人性命的靖王。”
“我喜欢的是靖王段承轩,不单单是你。”
她目光坚定的看着段承轩那渐渐明亮起来的双眸,最后却化作一抹浅淡的笑意:“我要你做你自己,不是那个为苏玉婉误事的段承轩,也不是为了我改变诸多的夫君。”
已然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了。
在天炎城里,所有人都迷失了自己,为所有的事情而改变自己,欺骗自己。
而他自从为苏玉婉做了那许多蠢事之后,早已不记得自己所求为何。
“我…”
“还记得我们曾在山上看着城中血流成河的模样吗?”顾茗烟打断了他的话:“那时候我们无悲无喜,便注定我们并非平凡之人,如今,你为何要因我而唯唯诺诺。”
“我向来喜欢你的霸道。”
倾身上前,那蜻蜓点水的吻在男人的唇角。
不过多时,那些气息都被男人霸道的掠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