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烟全然不知,在这种情况未明的情况下还能有什么大局。
折返归去,齐柔坚持要到顾茗烟的房间里谈事,顺势将她重新塞回到床榻之间。
鬼魅这几日在宫中不方便行走,如今屏退众人,他也好出现入了门,亲自熬了药端过来,顺势还想将那字条拿过来细细瞧见,却见顾茗烟已然将纸条撕得粉碎,美名其曰:“知道太多对你们并无好处。”
鬼魅气得牙痒痒:“应当让瞿昊来教训你才是。”
“他是我弟,你是我哥,怎么也没瞧你们管住我?”顾茗烟轻笑着埋进棉花袋子,面色泛红的看他:“反正意思就是这件事情不要我们管了,让我多注意注意大婚之事,看来皇上也不想让这次大婚出意外。”
“皇上让大婚出意外有什么好处?”鬼魅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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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处,只是当时多了个制约我们的手段,如今瞿昊都已经过来,除非他不想要两国邦交,自然可以搞事情。可如今发现背后另有其人,且隐藏至深,那比起我们这些明面上都在帮他的人,自然是先一同解决掉背后那个人,才是上上之策。”
顾茗烟闷闷的开了口。
皇帝之前苦苦相逼,担忧的就是她不愿意去救玉珺,如今她虽然答应下来,皇帝却害怕她会不会动些什么手脚,而且从段承瑞那里已经听说,皇帝的确是想报复段承轩的,但并不知道是如何报复。
另一种说法,就是想让段承轩和玉芝做他和玉珺的药引子,而自己则是开方子的人,云栖爱慕于皇帝,相当于不会背叛皇帝,如同如今的皇后东方氏一样,是一个坚实的后盾。
如今两两制约,倒是平衡了不少,皇帝自然没有打破平衡的道理。
但如今这第三方势力陡然插足其中,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齐柔明显也明白过其中的曲折,复而又不解的看向顾茗烟:“如此说来,如今你我无事可做。”
“字面上是这么个意思,毕竟大婚之日就算出什么差错,也只会是当天下手,按照被后人的机警程度,我们很难找到踪迹。”顾茗烟认真点点头,爬起身来将依然微凉的汤药喝下,味道苦涩,她也不过是略略皱眉就重新躺了下去。
耳边满是细密的雨声,吵得她愈发不得安宁。
瞿昊中途来过一次,说是要将齐柔的嫁衣稍作修改,加上一些尔丹的饰品以证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