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而复生过。”段琮只留下这句话后,便折返离开。
黑暗里的大门重重关上,顾茗烟眯着眼睛从薄纱之间爬了起来,那女子还妄图走上前来,却被背后的两个人影给攥住了锁链的那一头,硬生生将她拉扯了回去,同样跌坐于地。
顾茗烟从未认识眼前的女子,却只听得她冷冷嗤笑一声:“我穷尽一生都未探寻其中奥秘,却没想到你这不学无术的小丫头能窥探其中秘诀,真恨不得剐了你的胸膛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倒是无人会阻拦她如此的发言。
顾茗烟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想想倒不如直接扯了块薄纱来擦拭面颊,少了块薄纱,她才看见这薄纱背后是手稿成堆,而那左右拉着锁链的却是两个宫女,看起来年岁都大了,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手中的那块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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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于一方天地中,还想窥探天地之道,才是痴人说梦。”
顾茗烟拿了薄纱继续擦拭衣裳,边细细打量她,这才瞧见她身上的是一块长长的布条围着,此时才忍不住屏气凝神的看她:“你又是何人?”
“知晓我的名字亦无用,他将你扔到我这里来,不过是让我同你拉拉关系话话家常,
说不准来日你便松了口,将这死而复生之法一一道出,他也好舍了我这条贱命。”女子痴痴笑着,可泪水浸湿了布带,半露出的指尖都哭得发颤。
如疯子般的女人。
顾茗烟心里暗道皇帝玩的什么把戏,明面上却还得看那女子,纠结再三索性盘腿坐下,边擦着头发边道:“既是如此,你我二人对此事不开口即可,省的我也被人追杀。”
说到这里,薄纱后的女子微微愣神,扬眉看她:“你便甘心困于此地?”
“我本就是自愿入瓮,何谈甘心与否。”顾茗烟不免觉得好笑。
这偌大空旷的宫殿,怎么也比荒郊野岭的破庙好上许多。
那女子自顾自的嘀咕了一阵,便爬上桌案写写画画不再言语,顾茗烟索性也又拉扯几块薄纱下来,垫在冷硬的地板上,独自蜷着。
门外的段琮听了许久,脸上神色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