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人人都能爬上靖王殿下的床,你可不是唯一一个。”东方萱儿面色铁青的离
开,看起来更像是落荒而逃。
宫女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赶紧去帮忙取东西。
待到她们都离开之后,顾茗烟却是将手伸进衣裳里,摸了一手的血出来,胸前的伤口疼痛不止,可她的脑海里却是一片清明,段承轩曾经也往这里刺了一刀,但她心里却再没有其他的恨意。
而这里就像是被伤害了无数次一样,过了一会儿便不觉得疼了。
片刻之后,门扉再一次的被推开,她只来得及匆匆用貂裘遮住自己,却听见属于男人的一声抽气声,紧接着貂裘就被男人拉扯开来,连带着他的低吼声:“鬼魅就是这样照顾你的?”
顾茗烟从方才的惊吓了缓过神来,低垂着眼睑:“是我自己解毒所为,冒险之举,与鬼魅无关。”
若是她能看清,也许就能从男人的眼里看见那一抹深深的懊悔。
即使是段承轩这辈子所受的伤痛也断没有顾茗烟身上这么多,他曾无数次的在心底发誓要照顾顾茗烟一辈子,将她捧在手心,护在身侧,可随之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来的是她身上数不清的伤痕和痛苦,这具单薄的身子甚至能撑到今日已然算是奇迹。
而这一切都是他所带来的。
“我派人送你回尔丹。”段承轩深吸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将那边的药瓶拿了过来,吩咐了他们不许再进来之后,才准备去解开她身上的衣裳。
顾茗烟却是脸一红,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襟:“我自己来就可以。”
“该看的都看过了。”段承轩轻声叹了一口气,耐着性子握住她的手腕:“我刚才看见你的手臂有伤。”
“也是我自己割开的,为了放血。”顾茗烟还死死的攥住衣襟,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她还记得自己是个有孩子的女人,而她和段承轩的关系可以称得上是不清不楚,而且东方萱儿方才那句话还在她脑海里盘旋。
即使她对靖王有爱意,但他却已然有了婚约和自己的女人,并非是自己。
段承轩还是将药瓶和细布重新放回到她的手里:“方才的演戏,你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还好,只是想到了一些不该想到的事情,有些激动。”顾茗烟转过身去背对着段承轩,也不知为何,她就是相信段承轩绝对不会偷摸的来看她,而她也并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