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轩细细的瞥了一眼那帷幔里坐着的云绾,这才开口道:“这俩丫头说,这二百两金子给她们打盔甲和武器,她们的两条命也是我的了,还说,她们兄长用了一条命来救我,她们亦会如此。”
柳儿也跟着张大了嘴,怎么也想不到其中还有个姑娘是大家闺秀。
梓铭眨了眨眼睛,帷幔里的云绾却轻轻的笑了起来:“那后来呢?”
“我便将他当做是至亲好友了。”段承轩恢复了方才冷静的模样,淡淡道:“有的人为了一生高远,可莫一一家子却是不同,他们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也会为了家人做出许多事情。如此之人,在朝野之中却是甚是难得。”
“你竟然还想利用人家。”梓铭啧啧嘴,拉开柳儿的手,满脸皆是厌恶。
段承轩对此亦不否认,只不过当年的莫一聪慧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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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揭穿他,不过缘分这事的确是其妙,数年之间,他们并未多言,却已然是好兄弟,此时想起,也是轻笑:“他为我挡那一刀,是真心不希望我出事,多年挚友,互相麻烦也是理所应当。”
他将袖口之间皱皱巴巴的纸条递了过来,沉声道:“这皇城中的禁卫,可有的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寒门子弟,要入宫可并不容易。”
梓铭和柳儿甚至不知晓这信是从何而来,就连其间的云绾也是微微蹙眉。
段承轩瞧着几人茫然的模样,心中黯然。
若是顾茗烟在这里,就算真的不知晓何时送的信,也会猜上几分,直到你一言我一语,她便能猜的八九不离十,继而还能微微抬了下巴,眼里带着三分得意和笃定,轻笑着说:“你倒是还留了一手。”
脑海中的画面惟妙惟肖,段承轩却未曾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微微用力,桌沿的杯盏已然摔碎在地上,惊了柳儿和梓铭一跳,梓铭更是摸着脖子从座位上跳起来,低低喊了一声:“靖王殿下怎的突然恼怒起来,吓死个人了。”
柳儿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段承轩这才意识到自己心底那
点儿按捺不住的气愤,收敛了气息,抬手抚了抚额角:“还是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