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齐柔低声开口,收敛了慌张的神色。
“可若是我去了,便无人保护你了。”
“皇帝的眼里怎会有我这小小的商贾之女,他遣送走了贤妃娘娘,便是为了专心实意的对付宗平王,但还不至于用我一介女流的性命要挟。”齐柔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晓桑宁是为忠诚而大义灭亲,你们一族剩下的人,皆是忠诚,却该效忠于沧澜天地,却不是该愚忠区区天子。”
洪霄喉头一紧,神色慌乱的深深鞠了一躬,大步询问月清那边的情况,快步离去。
段承钰则派人将桂嬷嬷送回去,目光远远的落在齐柔的肩背之上,隔着这枝丫间浅淡的光亮显得有些恍惚,即使曾经在荔湾身上,他也从未如此心慌,急急忙忙的走上去,想要说自己和段氏皇族终归是有所不同。
可看见齐柔眼底温柔的神色,却是一言不发,只紧紧握住她的手,沉默不语。
齐柔无奈的回握住他的手:“我比顾茗烟幸运多了。”
“我配不上你。”段承钰紧张的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来:“我们段氏皇族内有过太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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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是你的过去,但我也感谢那些曾经铸就了现在的你。”齐柔踮起脚尖来,两只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绕过他
的后颈,仿佛整个人都挂在他的怀里:“即使我曾病恹恹而不被当做是个小姐看待,但我永远是齐家二小姐。”
“可在顾茗烟知晓她并非是顾诚亲子后,她便什么也不是。”
她印象里的顾茗烟,还是那个跟着她捣蛋弟弟从窗户爬起来的女子,脸上总是带着浅淡的笑容,愿意为了一个才相识几日的纨绔公子,偷偷逃到人家的府上为人诊病,更一别他人的迂腐之言,让她起身走自己的路。
可如今,她总是在笑,却已然没有曾经那么开心了。
段承钰的眼神也黯淡下来:“我当时还和齐林一起闹事,就希望她能多出来走走,她那副震惊又气恼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
说到这里,段承钰却有些说不下去了:“我们欠她的。”
“我们是她的朋友。”齐柔拍了拍他的后颈:“带我回去,我们去解决这件事情,皇上如此警惕太后,甚至不惜将一国太后困于寺庙之中,定然是有其原因,我们得加快脚步。”
段承钰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脸,还是搂紧了怀里人:“这不成体统。”
“你不喜欢?”齐柔瘪嘴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