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来找我吵架。”
“只有跟你吵架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麻烦的女人。”段承轩半真半假的抱怨了一句,另一只手则讨好的揉了揉她的脊背:“日后还想做什么,都要跟夫君说。”
“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去尔丹当驸马再说。”顾茗烟抬手搂着他的脖子,闻着鼻腔里那股子浅淡的皂角味道,兴许还有些和她相处时间太长而留下的浅淡药香,她倒是有些疲乏:“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计划,但我想你日后是不能继续坐着这靖王之位了。”
“那只能去当你的驸马了。”段承轩毫不费力的抱着人起身,一只手堪堪的将她托起来,感觉着怀里的人更是紧紧夹住他的腰际以免真的摔下去,只拍了拍那肉还比较多的地方,换来顾茗烟恼怒的勒紧了他的脖子:“谁会让一个流氓当驸马。”
“难不成你还想找其他的流氓?”段承轩拍了拍她的腰侧,直接将人带到了床榻之上,看着顾茗烟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睛,无奈:“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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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 “彼此彼此。”顾茗烟自然也能看见对方眼下的乌青,大大方方的滚到了床榻的里侧,只等着床榻的帷幔被拉下,温热的胸膛紧贴在她的背后,这才安心的沉沉睡去。
没有比段承轩的怀抱更好的归处。
而段承轩也难得的在敌营里睡了个好觉,梦里还有凤鸣苑的枯木,远处血流成河的城池,还有那场雨里纤细的手掌,最后他看见顾茗烟正站在那片花田中的墓碑前,扬起大大
的笑脸看着他:“活人是不可能有墓碑的。”
待到那漫天的花瓣彻底飘散于空洞的黑暗。
段承轩醒来之时已然是深夜,怀里的人像是调转了个方向,挣开他的怀抱抱着被子睡得沉沉,脚上的鞋子和身上的外衣还未脱去,他只好亲力亲为的整理好一切,却又看见那光洁小腿上残留下来的黑色印记。
梦都是反的。
段承轩如此想着,不着痕迹的将她怀里的被褥铺开搭在肩上,再悄无声息的起身将帷幔放下,门外只剩下成一看守,见到门扉大开,也只是恭敬的行礼:“一切安好,只是方才顾诚带着苏玉婉想要见上您一面。”
“当年的事情都已调查清楚了?”
“已然彻底清楚,苏玉婉和慕青背后曾有一批人暗中帮助,如今明了,是当初顾诚就想要除掉您,所以还想继续挑拨,只可惜灵儿公主去往,顾诚的那些下属害怕被认出,所以才不了了之。”成一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