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瑞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可齐柔却只是看着段承
瑞苦笑。
四目相对,段承瑞只痛苦的揉了揉额角,眼睛微微眯起:“我只是…”
“我曾也被这些东西所困扰过,直到如今我孝顺父母,维护兄弟姐妹也才知晓,当年的我,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只以为父亲未曾将我视为亲子,只想着要将她嫁出去。
可当她归来之时,看见齐鸣桌案上那些厚重不堪的选夫名册,才知晓父亲想要的,不过是她能嫁个好人家,为她寻来的那些家世平平的家族,只是为了齐府能成为她的后盾,而那些高官之位的夫婿,却也是千挑万选,生怕其间有人品行不良,来日不能护她周全。
段承瑞又何尝不是?
如此一来,两人倒是有些心心相惜之意,只看的段承钰上前一把挡住了段承瑞的眼睛:“三哥,你这皇位不远,可别还惦记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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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柔回过神来,倒也不阻拦,只是笑个不停。
段承瑞总算是明白皇叔为何每每都用那悔恨的眼神看着他,此时他也是放下杯盏,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是处境相同罢了,说起来,我更想知晓烟儿是否安全。”
“你还对她没死心吗?”段承钰张大了嘴。
“从未死心。”段承瑞坦言承认,比起之前的躲藏,直到如今手边的木盒真正的交于他的手中,他才总算明白自己并非是弃子,与此相反的,父皇对自己抱有期望,同样:“既然我比皇叔做的更好,也能温柔待她,为何她始终选择于皇叔?谁都知道皇叔曾经钟情他人,甚至对女人都能下死手,即使不是我,皇叔也断然配不上烟儿的一根手指头。”
屋中人一时无话。
齐柔更是鲜少见到如此将顾茗烟夸得天上有地下没的人,即使当年段承烨也并未如此看待她。
惊愕之余,齐柔总算从那木盒之上回过神来,轻声道:“靖王如今还未归来,你们二人密谋之事可曾告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