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苏玉婉听见此言,却只觉得绝望无比。
兴许是顾茗烟的预料不错,在白日将至前,天边淅淅沥沥的下了小雨,月清为她取下了嘴里的帕子,可苏玉婉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恨不得将这细细小雨吞入腹中。
封瓷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这是您对苏玉婉的报复吗?”
“这是她和慕青不知晓尊师重道的恶果。”顾茗烟依旧认真的清点手里的药材,边道:“去将慕青叫来,我倒是想看看他会怎么给苏玉婉求情。”
此言带着几分笑意。
封瓷不寒而栗,还是转身离去,而这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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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不愿低头询问这些药材的效用,顾茗烟也不会开口告知,却在月清的手伸过来取药的时候开了口:“这东西有毒,我用可以,你和封瓷就不要用了。”
“为什么?”月清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们自幼也服下了不少强身健体的药材,又因女子体虚而在成人后大补,但这味药阳性过重,且是外敷入药,你若常常碰了,怕是有损身子。”顾茗烟低声解释着,边一只手将那药草往手边拢了拢,吩咐:“你去将苏玉婉解绑了扔回来,再拦着慕青别让他进屋。”
月清狐疑的点点头,依旧照做。
即使为苏玉婉解开桎梏,她却也只能颓然的跌在地上,双腿麻木难以起身。而封瓷带着慕青匆匆前来,后者甚至还未穿上外衣,只穿了一只鞋子便要冲进来,却被月清一手拦下。
“顾茗烟,我们如今是一条绳子上的人。”慕青抓着月清抬起的手臂,只恨自己并不会武功。
“即使如此,你也是在我之下的人。”顾茗烟忙碌了一晚上,此时才敲着大腿慢悠悠的坐下来,揉了揉眼角:“而且你知晓我同她之间的怨恨,所以这次叫你过来,是让你交出缓解我病症的药方,我可不想为了长生不老配置药材之余还考虑这些,又想到你并不信任我,便索性拿苏玉婉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