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书中草草一言,可张良山却也知道这些裂口只待顾茗烟生产之时太过用力便会
一一裂开来,如同是焦黑的炭火碎裂在地。
“若是这样生孩子…”
“到时候我身上会裹上细布,断不会出现什么太可怕的事情,而且这些日子我也和娘亲说过几句,孩子身小,胎位也正,生下来的可能很大的。”顾茗烟抬手拍了拍梓铭的肩膀,低声安慰着。
梓铭依旧是神经紧绷,旁侧的张良山却是眉头紧皱:“你可知晓这孩子对你的五脏六腑有多大的损伤,只怕到时候你就算能醒过来,却也比不得如今这般…”
“将死之人若是继续瞻前顾后,便什么都不可得。”顾茗烟认真的看着张良山:“与其坐以待毙的死去,我更希望我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再走上一遭黄泉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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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行医救人,同重症形同陌路。
可这一世,她来时便携伤痛而醒,这一路注定让她成为局中人。
张良山如此便不再言语,梓铭只低垂着脑袋:“即使如此,我还是要同主子说上一声。”
“这个自然,等会儿我还要写上几封书信,若是我挺不过这一关,却也不能让身边人
太过伤痛,更何况我身上可还有不少银子,总归是要用了才好。”顾茗烟挪动身子下了床榻,便一路走到桌案之前,仔细写着。
张良山和梓铭不好打扰,皆是出去忙碌。
窗外雨声渐小,顾茗烟的笔下却正好写下鬼魅二字,嘴上也轻轻唤了一声:“鬼魅,你还要偷摸到何时?”
话音刚落,只见窗外屋檐之下,早已湿了半边身子的鬼魅缓缓的站起身来。
顾茗烟头也不抬的写着手中字句,笑着问他:“你倒是将我骗的惨,这些年倒是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