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没有继续逼问,只走上前去将她搂入怀中,让人靠在自己的肩上,感受到肩上濡湿一片,只是轻轻按着她的脑袋:“夫人和陛下都好好的。”
顾茗烟的鼻尖摩挲着他的肩膀,两只紧紧扣住他的后背,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我总是让他们担心。”
几乎被她这小孩子的发言逗笑,鬼魅只轻轻揉捏她的颈侧,点点头:“如果是我,也不想让娘亲担忧,但男人却喜欢心爱的女人向他展现柔弱。”
“但他会伤害我的。”顾茗烟止住了哭泣,却任性的将自己的泪水都磨蹭在他的肩膀上:“陛下以前肯定也让娘亲哭过,我要是不做娘亲的后盾,他又欺负娘亲该怎么办?”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鬼魅倒是认真思考这件事情,想了想,便直接揉了揉她的脑袋:“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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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茗烟认命的耷拉下肩膀,闷声闷气的恩了一声:“我想睡觉了。”
“我陪着你。”鬼魅对花坛边的青则招了招手,又看了看天色:“让青则也陪着你。”
青则赶紧冲上前来,扒拉着顾茗烟的裙角。
顾茗烟红着眼眶将人抱起来,同鬼魅肩并肩的往里走。
院落外的瞿礼和段承轩都开始细细反思自己,前者怕是日后无论女儿做什么也不敢生气管教,后者却恨不得给那日说话的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末了,两人对视一眼,瞿礼依旧眼神凶狠:“再有下次,我不会将烟儿放在你的身边。”
“是我太冲动。”段承轩揉了揉额角,眼睁睁看着瞿礼离开。
脑子里一片混乱。
即使是生气,顾茗烟也完全有自己的理由,包括对待自己的父母,她也做不到全然相信,心里的那杆秤似乎全然由原则铸成。
段承轩能够第二次机会,也只是因为顾茗烟当日冲动之下假死,欺骗他感情的愧疚作祟,结果他依旧改不了脾气,只对她刨根问底,更是口不择言。
沉思良久,一直等到里面再无声响,他才来到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