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皇帝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酒中放药,同这烧起来的黄粉可夺人性命。”顾茗烟冷笑一声,只将段承轩也拉倒了身边,看皇帝:“在这酒落在我手中时,我便已然知晓,若是皇上不信,自可让太医院来查查
各位的酒水。”
说罢,顾茗烟只快步来到了顾诚的身边,稍稍点头:“虽我已有所察觉,但依旧多谢大人提醒,此番前来,目的达到,过几日我便要归尔丹。”
顾茗烟并未给人思虑的时间,早已气恼不已的带着段承轩快步离开。
一路畅通无阻,顾茗烟本该是假装生气,可如今却是实打实的恼怒,段承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在离宫之时,抬手揉捏她的后颈,更不时以指腹摩挲颈侧安抚。
顾茗烟却依旧是心火上头,眼神锐利。
“他杀了人,我却成了帮凶。”她终是愤愤不平的说出这话来:“若非当时我冷静,便该一刀杀了他,也是一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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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却也不知是真的怪谁。
段承轩小心翼翼的捏了捏她的肩膀:“日后自见分晓,何须跟自己动气。”
“若是不同自己动气,日后做了错事也不知悔改。”顾茗烟说到这里,也是侧头看向段承轩:“话说回来,今日这局是顾诚所设,要的不过是将此事嫁祸给艾枝,江晏可不少人知道艾枝知晓毒物。只是,苏玉婉那边又要做什么事儿?”
“不知。”段承轩摇头:“她要做什么,难道我该知道?
”
顾茗烟冷笑了一声,倒也是不上马车,只挥袖去往眼前的萧条长街。
段承轩闹了个不明白,只觉得顾茗烟这气来的快,更多却是迁怒。
只好小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