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玉婉却死死的扼住了自己的喉咙,在段承轩只着里衣时的嚎啕大哭起来,而后者却是微微皱起眉头,到底是没有走过去:“叫大夫来为王妃诊治。”
“轩哥哥…我又梦到了…”苏玉婉惊恐的睁大了一双眼,抱着自己的双臂轻轻颤抖。
段承轩面色不改的走到她的床沿落座,先行开口:“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她做的。”
“的确是她!”苏玉婉咬紧牙关,眼眶发红。
“那个时候,她早就连夜离开,更何况,你也并未看见贼人的真面目。”段承轩强忍心中的怒火,只抬手落在她的肩上:“你曾经污蔑于她我便不再计较,如今你若是执迷不悟,非要无中生有,日后我便送你回尔丹好好修养。”
“轩哥哥,难道你也相信我是尔丹皇帝的女儿吗!”苏玉婉攥紧了段承轩的袖口:“她肯定是有什么阴谋,她是回来报复我的…”
她永远都记得那天晚上,一切记忆都因为那诡异的香味而变得模糊,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右腿上已经皮开肉绽,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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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日,那曾经将青黛送入地府的地方将她困在那里。
身体失去温度,只有身上的衣料可以用来包裹伤口,发霉的食物可以用来果腹,而她只要一休息,似乎就能看见迷雾里的那把长刀,还有顾茗烟脸上浅淡的笑意。
当府里的仆从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她只剩下一口气。
等到醒来时,只有一位江湖郎中在她的床边叹气:“您这一条右腿,日后怕是需要数年才能恢复,即使恢复了,日后也断不能常走路。”
“我怎么可以…”她当时恨不得杀了这郎中。
难道日后等到轩哥哥荣登大宝,她总不能瘸着一条腿。
但在她需要段承轩的时候,那人却早已被太后叫去白马寺,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自待在寝屋里,就连平日里常常被叱责的丫鬟也不敢靠近她半分。
好不容易等到段承轩归来,却似乎对自己冷冷淡淡。
如今看着自己裂开的伤口,更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这一次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宴席上,是你给顾茗烟下的毒吧。”段承轩的眼色又冷了几分:“日后不用伤害自己来污蔑她了,我只希望你们二人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