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为好不容易将这些药材碾碎,跑过来给她敷上,又细细端详了这腿上的纹路,只奇怪:“这毒…”
“是江晏之毒,我已找到了解法,但此事我不想太多人知道,还希望先生隐瞒。”顾茗烟赶紧说道,若是这事儿通过谁传到娘亲的耳朵里,那还得了!
“你自己做决定便好。”徐有为也是暗暗吃惊:“你这毒藏了许久,走路不疼吗?”
“还好。”顾茗烟用细布将这些药材都一一包好,这才看见徐有为一身单薄衣裳,更是不好意思:“我这边已经没事儿了,将就着睡上一晚就走,先生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去给你加床被子,再过些日子沧澜便冷了,这双腿若不再好好护着,就该废…”徐有为絮絮叨叨的从衣柜里捞了不少被褥过来。
顾茗烟听得头晕脑胀,自己铺好了这床榻,便直接一头躺了下去,将头上的银饰都放到枕边,对段承轩轻声道:“我就是故意让你愧疚的,愧疚够了就回家睡觉,别在这里杵着,记得将门关好。”
段承轩始终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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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茗烟也是想到段承轩就是个高傲性子,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但若是自己睡下,他也该走了。
如此向来,她侧过身子沉沉睡去,只想着这次是筋疲力竭的睡觉,梦魇自不会来。
可等到第二日金鸡报晓,她听着街市上窸窸窣窣的声音悠悠转醒,一只手却附在了她的额上:“醒了?”
“恩,今个儿想吃馄饨了。”还以为是鬼魅,她几乎脱口而出,可当看见眼前的人时,当即一骨碌爬起来:“你怎么还没回去?”
“平日鬼魅也是这样叫你起床的?”段承轩微微一皱眉,只将面纱重新给她戴上,又拿了帕子胡乱的给她擦了擦眼角,便直接将人摁在了怀里:“罢了,我带你回去。”
“外面街市上已经有人了,放我下来自己走。”
顾茗烟离开被褥被冷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这边段承轩已经为她套了鞋袜,在风妙的眼前将门踹开,大刺刺的抱着人就快步往靖王府走。
如今不上不下,顾茗烟只提着他的衣袖勉强遮住半张脸,一双眼睛瞪着他,闷声闷气的说:“我是让你愧疚心痛,不是让你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