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都该对对方抱有警惕,若说他是不知道如何收敛獠牙的狼,那么顾茗烟便是行走于林间的毒蛇,她善于捕捉猎物,也知道如何休养生息去达到目的。
踏下客栈最后一阶楼梯,寒芒爬上她的眼瞳,带着从冬日挣脱而出的寒意。
段承轩可能在做戏?却也有可能是他最真实的自己?
但娘亲的感情也好,自己的感情也罢,何来长久一说。
自嘲的一笑,她抬手扔了一锭银子给那小二,只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眼来:“若是他下来了,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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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小二捧着银子,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位贵客。
“若来日再见,不提儿女情长,只道这天下。”
留下这番话,顾茗烟推开了客栈的门,见外面层层叠叠的尔丹士兵,只冷声道:“事
情有变,你们且带我去见陛下,鬼魅你帮我为主子带个口信。”
鬼魅自然放心,这位尔丹皇帝虽然从未见面,却处处维护,便点头。
“让她无需为我担心,我不过是去帮她探探虚实,若是旧情未改,日后也可多见。”
“好,我马上就去传话,一切小心。”
“好。”看着鬼魅,顾茗烟也心安了许多,跟着这些尔丹士兵离开。
段承轩在二楼窗边静静的看着顾茗烟和人离开的背影,打了个响指。
成山落在屋檐上,他将刚才屋子里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就算放弃皇位,也不可能将东西拱手让给三皇子,你等会儿将信快马加鞭的送到皇宫里交给母后。”
段承轩草草书写了一封,便交到了成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