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沧澜大国并不在意这等小国,却始终忌惮他们欲望不满,数十年前似乎送来了质子,之后好像是发动了内乱,近几年来才稳定下来,为何会同蜃楼扯上关系。
正细细寻思着,她将第三张翻开,上面写着天炎的几个铺子。
顾茗烟了然的将这些信件都烧毁,银翘则想将那地上的药膏给拿起来,却被青黛严严实实给拉住:“小姐说还有用。”
“但若是不敷一下,明日的脸颊会更肿的。”银翘不解。
“就她苏玉婉会装可怜吗?”顾茗烟扬了扬嘴角,抵住了银翘的手,有些无奈的看她:“你都是快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银翘才不是小孩子呢。”银翘气鼓鼓的,颇为不满,她跳到顾茗烟的身边来握住她的手:“我同小姐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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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茗烟无奈:“就你能说会道。”
“时辰也不早了,我且去厨房取些吃食。”青黛说着,对银翘招了招手。
她想,那信件定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至于直接烧了,而不是放入水中浸泡即可。
顾茗烟笑着对她点点头,笑着打发了二人,这才沉下脸来。
没想到这蜃楼的势力的确不小,当初和解的确是件好事,唯一令人担忧的,不过是她当日同蜃楼说的话半真半假,但尔丹是一个小国,她又能如何?
此事还需好好研究一番才是。
想了想,她也没什么吃饭的心思,只戴上面纱换了外衣,独自来到了齐府之中,遇见齐柔之时,也不过是说:“听闻齐老爷被气病了,我是来诊病的。”
“我带你去。”齐柔屏退了一干下人:“你这算是来为银翘撑门面了?”
“银翘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回去找我,定然是齐老爷子说了些什么。”
齐柔长叹了一口气:“到底是瞒不过你,我爹他近日方才好了些,见到银翘的时候派了下人出手,若非是我在,那便不是十几鞭子的事情了,犹豫再三,我还是让她去药宅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