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发现了容政住的地方居然还是一梯一户的高档小区,紫月甚至伸手从他的裤兜里摸出了钥匙。
只隔着那么一层夏天穿的薄薄布料被她触碰到大腿根上,容政头皮一阵发紧,冷泉一样的声音带上了别样的沙哑:“你这个样子,说这样的话,我会当成你是在主动的。”
“难道我还不够主动吗?”紫月银铃一般地低笑出声,知道容政也会束手束脚之后,似乎一下子就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对等许多,再也不似刚才的紧张,她轻松愉悦的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可下一个瞬间,随着房门合上的声音,紫月就被掀在了门板上。
肩胛骨与门板亲上的撞痛还没从紫月嘴里发出来,微冷的薄唇已经抢走了她的声音。
“呜……”喉间逸出的音节旖旎媚娇,像若有似无的呼痛,又如难以言喻的邀请。
虽说是自己同意的,但须臾间颠覆的情势,还是让紫月措不及防。
一双小手,十指分开,紧紧地贴合在平滑厚重的大门上。
这门太滑了,连一个给她借力的地方都没有,而她这样的动作,更是让本来在她肩上挂着的包包垂落在地。
“就要在这里吗?”终于在容政激烈不可抑的吻中得了一个空隙,紫月赶紧挤出来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