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的伤,让她自己来?
就她那别扭的性子,肯定会因为不好意思草草了事,又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为自己处理好?
再没有任何轻贱紫月的意思,容政涌动的手指仔细的抚平了她那里每一处伤痕,甚至就连她白瓷一样的皮肤上,被他不小心揉捏出来的瘀痕,都被他一处不漏的细细涂上了药膏。
可惜直到容政给紫月用完药,紫月都是紧紧咬着嘴唇,脸上的委屈是那么的明显。
容政无奈地把她放回床上,从新给她盖上了被子,看了她一会,才坐着轮椅离开房间。
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紫月紧闭的眼中瞬间冲出两行清泪。
至于容政之前乘她睡熟之时,化为真身亲自去深山中为她去寻这些消肿化瘀,清热止疼的草药,再细细研磨做成一份珍贵药膏的心意,紫月压根就不会想到。
这或许是紫月过的最漫长的一天,时刻都在担心容政那个暴君什么时候会出现。
晚上的时候蔡小玉给她送来一些食物,虽不精致,但是用心。
围着桌上跳动的烛火,蔡小玉与紫月一起占了桌子的半边,容政的屋子离村里太远,他没有把电线拉过来。
不过在紫月看,电这种必须品,对容政那条夜视能力极好的蛇来说,也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