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大得很,还要借胆子?你说我冤枉你,那你说说,朱县长的谣言你有没有说过?”谭志鸿冷笑着问。
“我…………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嘛。”鲁立新支支吾吾的说。
“那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起过?”谭志鸿问。
“又不是我一个人诚”鲁立新嘀咕道。
“但你说得最多,说得最肆无忌惮!”谭志鸿冷笑着说,“回去写份深刻的检查交到你们科长那里。
本来还想见蒋伟星的,但谭志鸿已经没有这个心情,这些机关油条,就像煮熟的鸭子一样,嘴硬。他把信息科和综合科的科长叫来,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科长敬重主任的权威,绝对不敢像鲁立新那样顶嘴。
发泄了一顿后,谭志鸿的心情好了许多,原本想向朱代东卖个好,结果差点让自己下不了台。这帮机关油条,死猪不怕开水烫。
在主任这里挨了训,信息科科长和综合科科长回去后,把鲁立新和蒋伟星给臭骂了一顿,责令他们作出深刻检讨,并且在全科会议上,公开批评了他们。而第二天,他们两人用检讨书换到了一张调令,鲁立新被调往县民族宗教事务局,蒋伟星被调往县残联。
什么叫祸从口出?鲁立新和蒋伟星就最典型的例子,关于朱代东的谣言马上少了许多。谁也不想当鲁立新和蒋伟星第二!
“伟星”我们不能就这样走啊。”鲁立新找到难兄难弟,说。
“不能这样走还能怎么样?难道你还要去找朱县长?”蒋伟星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调到县府办公室,现在好了”去残联,这辈子想要出头,难罗。自己的嘴干什么这么贱呢?说谁不好,偏偏去说县里的领导,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嘴上是痛快了,但心里这个难受”咳咳,有点痛。
“为什么不能去找朱县长?我们打死也不承认,朱县长还能怎么着?”鲁立新说。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还是算了吧。”蒋伟星重重叹了口气,自己说过些什么,心里有数,鲁立新比自己做得更过分,竟然还敢去找朱县长“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现在去找朱县长,事情可能还会有改机,如果不去找”以后的结果你我恐怕都能想到。”鲁立新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但他还有侥幸心理,也许向朱县长求情认错,事情就能发生变化。
朱代东正要出去,鲁立新和蒋伟星就找上了门”虽然他们三人的年龄差不多,甚至鲁立新和蒋伟星比朱代东还要大上一二岁,但在朱代东面前,两人绝对不敢油嘴滑舌,一进来”就谦逊的说,“朱县长,你好”我是办公室信息科的鲁立新,他是综合合的蒋伟星。”
“有事?”朱代东问”县政府机关里的工作人员,也许他没有与所有人都谈过话,但每个人的相貌、名字和声音特点他绝对能说得上来。
“朱县长,我们是来向你作检查的,这是我们的检讨书。”鲁立新迅速抽出两份早就准备好的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