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严蕊灵讶问。
“我是用晚上的时间学习,你当然不知道了。”朱代东说,他每天学习德语的时间也就是在睡觉前的二三个小时,如果他告诉别人,现在他已经掌握了中德字典上的所有词汇,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严蕊灵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想起朱代东来省城前打电话给她,说晚上要继续学习新的战斗方法,后面的四个字咬得特别重,严蕊灵马上就想到了朱代东的所指。现在朱代东又说他是晚上学习,她马上想到了电话里朱代东所说的话。
“骗人”严蕊灵不相信,如果朱代东说学英语,她还有几分相信,可要说学德语,那玩意儿朱代东学了之后,有机会使用么?
“光说不练假把式,要不试试?”朱代东自信的说。
“试就试,但现在不行,下午我跟你去师大外语系,那可是你的母校,希望你不要丢脸丢到母校里。”严蕊灵笑着说。
“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朱代东笑着说,但他说的那个“仗”字,也加重了语气,果然,严蕊灵马上联想到了自己所谓的“仗”是怎么回事,脸上的红云更盛。
“灵灵,你今天怎么啦?”严鹏飞发现了女儿的异常,与朱代东相识也有这么长了,怎么还像初次见面似的,朱代东一说话,就脸红。
“爸,不是啦,他啊,坏得很。”严蕊灵嗔羞的看了朱代东一眼,说。
当着老丈人的面跟他女儿**,这似乎有些过分,朱代东收起心神,变得中规中矩。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严鹏飞提议喝两杯,朱代东当然不会拒绝,交通厅长家里的好酒不少,朱代东最喜欢的还是他这里的二十年陈酿茅台。
下午严蕊灵果真拉着朱代东去了师大,她有着一名优秀记者的寻根究底品性,但朱代东让她见识了,什么叫天才。朱代东这个中文系毕业的学生,在参加工作后不但自学德语,而且能听懂和看懂德文著作,甚至跟外语系的德语专业学生交流过后,朱代东原来有些结巴的口语在几个小时内就突飞猛进。离开外语系的时候,严蕊灵发现,朱代东已经能与他们很流畅的交流。
“你真的让我很惊讶。”走在师大校园里,严蕊灵挽着朱代东的胳膊,一点也不显得突兀,两人就像一对大学生情侣似的。
“这就让你惊讶了?等会让你更加惊讶。”朱代东坏坏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