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喜欢。”郗诚回他一句,打架似的扑上去。
一场畅酣淋漓的大战,汗水落进羊绒地毯里,毛团打结。
郗诚仰头坐在沙发上,汗水顺着他性感的下颚线滑落,又蜿蜒过肌.肤发红的胸.膛。他神情不羁,眼神亮得吓人,故意嘴欠:“哟,连身子都不中用啊。”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郗诚被凌陆治住,狠狠教训。
郗诚坐在窗帘后的内窗台上,他掂了踮在下面的一只脚,声音磕磕碰碰地道:“这台子……还、还矮?”窗户台也不知道怎么设计的,他也就刚好踩到。更别提比他矮的人。
这么一寻思,郗诚抓住凌陆的肩:“凌陆,你唬我?”
“难道只许你忽悠我?”凌陆流着汗的俊脸上写着不服。
郗诚明着忽悠这笨蛋,就只有哄骗他跟着自己回郗家那回。
郗诚来火,伸手按住凌陆,深呼一口气:“我带你解气,又让你看清郗嘉良怎么待你,怎么待许嘉,不是为了你好?你跟老子置气什么!”
“你们也没差,不都就馋我身子吗?”凌陆说着,染上情谷欠,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睨郗诚一眼,“再说了,不是你自己想找郗嘉良的茬,关我什么事?”
郗诚眼睁大,扭过头,看着凌陆近在迟尺的面庞,反问道:“关你什么事?”
郗诚直直地盯着凌陆,仔细地看着他的表情。
凌陆翻个白眼:“已经分手了啊,关我什么事?本来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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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首分手快乐,到郗家去了一趟,如今又是五天。难过已经能好好收在心底,理智会管控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凭什么为人渣一直痛苦?
“草!”郗诚无语,人家早放开了,是他误会凌陆余情未了,“那你刚刚生气,是因为我?!”
“你说呢?”
凌陆埋头苦干,用汗水告诉郗诚答案。
最后两个人荒.唐地躺在白色地毯上,身体舒展,并排着大喘气。
郗诚动了一下腿,一阵麻意,他顺嘴“草”了一声。
旁边年轻两岁的俊美青年朝他看来,鲜嫩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谁不中用?”
郗诚不甘落下风:“只有累死的牛。”
凌陆伸着长腿,抬起脚往郗诚腰窝上一踩,郗诚支棱起的腰登时就软了下去。
郗诚干脆翻过身,理直气壮地使唤人:“你给我按按。”
不出郗诚所料,凌陆磨蹭地坐了过来,用手给他按摩。
有的人表达感情用言语,用的人用礼物,有的人用身体,等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是唯有爱人才能用的法子。这样的亲密,其实是对关系有显著提升的。释放完压力,两人也能更和谐地共处。
而且郗诚看出来了,凌陆属于那种有点老古板的人,“负责任”的意识很浓。
郗诚趴着思索怎么开口。
还没等他想好,背后人手上力道渐小,顺势也趴了下去。
“我也好累。”凌陆换成侧躺的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给郗诚按着。
郗诚心情颇好,笑着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你继续能啊?”
凌陆索性也不给他按了,两手一张,把人困在怀里,得个安宁。
其实两人都一身汗,粘.乎乎的,可郗诚感觉脚趾头都给小年轻榨.干了,就只动嘴皮子。
“我馋你身子不是很正常?我喜欢你呗。不馋你的,馋谁的?”
凌陆问:“那你现在还馋?”
郗诚死鱼一般躺平,说着好听的哄他:“饱了,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