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雪闻言惊得目瞪口呆。“你是怎么?…”话说到一半,忽然醒悟断喝。
“哪里来的登徒子,竟然在我苏府门前胡言乱语,来人,把此人乱棒赶走。”
门房里的家丁发现自家二小姐被人取笑,早冲出门房等待吩咐,听到二小姐一声令下,立即拿了棒子扑向田湛三人。
从来都是在南都横着膀子逛的田湛还头一次让人用棒子招呼,三下五除二把门房四人打爬在地。
“当今田丞相亲侄子,如今布衣帮帮主你们也敢动,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满朝文武听了南慕辰的问话,具是不免心中有此一问。
本来皇室宗亲,就算是问罪查办也应交由宗人府秘密审讯。而对如今刚刚不再痴傻的定王,却要在满朝文武面前问责定罪,实在是有违皇家法制。
如今看来,定王与苏家抗旨替婚确实污蔑,身为一国之君,不但不为皇家体统正名,反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地责问定王通敌叛国之罪。要知通敌叛国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过。对于曾忠心报国,为国家安宁出生入死的定王,若不是再三取证,反复核实便随意定罪,真是寒了做臣子的心。
就算刚才南慕辰言辞激烈些,可自问谁面对莫须有的罪名不义愤填膺满腔委屈。得不到公平对待,又要再度承受莫名责难,满朝文武屏息凝神,暗中为南慕辰不平。
“这…”南慕泽刚折了颜面,似是委屈了定王南慕辰,如果这次的问责被推翻,不但有损皇帝威严,更是会寒了众臣子的心得不偿失。
正在南慕泽沉吟不语时,立在朝堂上的南慕辰忽然朗声说道。
“皇上,臣知道皇上对臣弟的心从未有过迟疑,但身为一国之君,岂能为儿女私情误了国家前途。空穴来风必查因由。圣上对江山社稷国家安危殚精极虑可昭日月,就算身为皇弟,在信守面前同样对待,群臣面前毫不遮掩,圣上清正廉明天下大公,真是我南祈举
国上下之福。”
“定王所言极是。”南慕泽端坐龙椅之上难免汗颜。听南慕辰所说句句都是维护天威之词,对自己坦然相对毫无怨言。之前的替婚之罪看来是莫须有的,都怪自己听信了谗言,在朝堂上闹出此等笑话。眼见定王给了台阶下,若不见好就收,等到通敌叛国之罪也被推翻,置我皇家天威于何处。思虑到此,南慕泽反问田毅道。
“田丞相,即说定王有通敌叛国之嫌,可有罪证?”
卧擦,什么情况?田毅被南慕泽问得怔了怔,脑袋里飞快地思索着,为免引火烧身。本来咄咄逼人的田毅立时收敛了气焰,躬身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