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找到间茅草屋,里面还烧着一大盆柴火,她赶忙找了个暖手炉放上炭火后,手臂一伸就往怀里搂了搂。
嘴里还叹慰了一声道,“舒服!”
……
贾诩望着被曹舒死死搂住的腰身,隐隐还有被往下拽的趋势。
他赶忙换了个姿势,一手撑在两侧,另一手则抚上了曹舒抱紧他的手臂。
然而贾诩几经反复将其扯下来后,那双小手又会再次搂上去,两人僵持之下,他已是满头大汗。
女子身上还传来的一种非常特别的香味,几乎是瞬间就勾起了贾诩深埋已久的回忆。
最后贾诩不得不选择牺牲下自己一只手臂,给她搂着,这才让人松开了手。
他再次跪坐回原地,贾诩看着还在熟睡中的曹舒,一时目光有些出神。
很多习惯上,貂蝉和嬄眸,两人似乎都有着非常相似的地方。
睡着后会自己找东西抱着,还死不撒手的那种,尤其对冷热的变化特别敏感。
最为特殊的却是,他还在她身上,又闻到那股熟悉的花香味。
清冽而淡雅,然他却在嬄眸走后,再也种不出来跟她一样的花了。
一般时候,嬄眸若是要掩盖身上药香,会用一点昙花。
至于为何是昙花?
它喜阳光,入药时可治心悸和失眠及女子月事不调。
曹舒体寒,每到这种时候都会痛地死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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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嬄眸那时特地种昙花,却指在告诉贾诩,四个小时花期她正好呆了四年,也该走了。
芳华已逝,归途无期,昙花一现,不争朝夕。
迟迟刷不满的好感,终究是耗尽了她所有的耐心。
贾诩还沉浸在回忆中,忽觉手上的力道似乎轻了很多,他扭过头时,才发现曹舒又缩回到了角落里。
好似已经不再需要聊以慰藉之物。
他在将手收回时,却发现本该攥紧的余温不复,只留下一片冰凉。
世上的巧合若是太多,便不再是巧合。
贾诩微微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在打算将外袍取下,给曹舒披上时,某人宛如八爪鱼般,再次缠了上来。
在确认了曹舒的身份后,贾诩打算先跟她,把一笔账给结算下。
吕布那边,之前牢房一事,他可是看地清清楚楚。
同时,这个位置不得不说曹舒找的刚刚好,臂弯一躺就很舒服。
舒服个鬼呀!
曹舒总感觉脸上特别痒,梦里也是,老有人在拽她,把她往一段模糊不堪,并且从没见过的回忆里推。
直到最后她才慢慢看清了那个男子的长相,就跟…眼前的这人很像。
曹舒根本还没分清什么是梦境,什么又是现实。
在支起身体后,她伸手拽紧了贾诩胸前衣襟。
在往下扯时,直接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眼中神色却颇为的来者不善,甚至怒目而视。
“贾文和,有些东西忘了就是忘了,你为何非要那么执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