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问只对此嗤之以鼻。
家中的雌君大搞刑罚之时,那糟心玩意儿可没少处在沙发上拿张报纸装模作样地看,他自己不亲自上,也只是怕累,或是怕弄脏自己的双手而已。
大抵是周身气质与经历的关系。所有见到兰图祭的虫的第一瞬间,都会被那双金色眼眸所带的威严以及压迫感所慑服。而眼前这便宜货色,只敢对家里雌虫发火的空架子,在面对兰图祭时,甚至都不敢抬眼去与之对视。
在便宜爹躲闪的目光之中。
兰图祭率先开口:“商问找你有事。”
在便宜爹警惕的目光下,商问拿出了昨日彻夜收集整理出来的雌父这段时间的所遭受的虐待,不幸的经历,以及医院所给出的令虫不忍直视的病历单。
商问的声音出奇平静。
“我要你与雌父离婚。”
他的便宜爹,这家唯一的雄虫,大抵从来没想过在某日,在这个家的雌虫中能出现这么一只敢以命令的语气与他说话的雌虫,以至于那双眼睛瞪圆间,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但兰图祭那强烈的威慑感又让他不敢造次。
自觉将商问与兰图祭扯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关系的雄虫带着几声干笑道:“朋友,我看你还年轻,不懂得怎么去管理这些贱雌,怎么能让这些贱雌踩在雄虫……”
他的话语并未说完。
兰图祭恍若未闻,只向着商问扬了扬下巴,示意商问继续。
商问只在他便宜爹惊诧且慌张的神情之中,从容不迫地缓步走到了对方面前,他将那些仿佛沾着血泪的文件直接拍到了对方桌前。
“这些文件记录了我雌父在家中遭遇的一切。”
“如果咱们没有办法和平解决这一切。”
“那么,我会起诉你,将这份文件上交给联邦法院,由他们亲自定夺。”
许是距离相当近的关系,他那便宜爹不知是因着愤怒还是慌乱,其缩在衣袖中的手指不住地颤抖,那双眼睛粗略地扫过桌上的文件后,又紧紧地盯着眼前咄咄逼虫的商问。
似乎猜到了对方的内心。
商问冷笑着补充道:“如果你让雄虫保护协会斡旋也没关系,此刻也有站在我这一边的雄虫。”
话音落去,商问带着明显的意味转头,望了望坐在沙发上优雅喝茶的兰图祭。
兰图祭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端起茶杯时,嘴角隐约噙了一丝笑意。
他的便宜爹藏在袖中的手哆嗦地更加厉害了,愤怒与恐惧两种矛盾的感情结合在一起,在他的脊背贴近沙发背,退无可退时,那根颤抖的手指直直指向商问。
“贱、贱雌!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是谁!?”
商问只淡淡道:“中联邦毕业生,也是十三军团的中尉。”
不论是中联邦还是中尉,这两个词对处于星域图最边沿处的偏远星而言,似乎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那么一瞬间,眼前的,曾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贱雌似乎变得遥远了起来。
在这家的雄虫瞳孔紧缩只时。
从始至终一直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喝茶的兰图祭第一次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