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帐总不是那些套路,以前秦娇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这会儿要得急临时找个人帮手,正好缺口这女孩找着了而已,真一个人一夜总出十几本,那不是玩笑吗。
秦德点点头,“找出问题就行。现在重要是的,那本帐去哪了。”
找孟昕过来不过是一点好奇,事情说白了大家的关注点立刻转移到帐本上。
孟昕默默退到一边,跟秦娇站到一处。
秦娇轻轻握了握孟昕的手,“谢谢你。”
“我本来也没做什么,那么多帐,哪看得过来。你应该早说的,就不用我来一趟了。”
明明就她们两个,孟昕还把戏做到底,秦娇忍不住想笑,又赶紧点点头,“我太紧张了!帐本少了是大事,哪还记得说什么。”
跟布匹有关的帐自然是九层织区那边的事,大家看着织区负责人额上冒汗跟身边人互相对着一路行程,面色也都有些严肃。
只矿区祝耀偶尔将目光转向站在角落那女孩,轻扫又收回。
“肯定不是在织区弄丢的,一路都放在箱子里,箱上有锁钥匙在我身上,没有启开过。”
“那得在种植区找了,这事得麻烦秦区长。”
织区得出了结果,说话的人语气放得很和缓。
也不说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提追究责任,只要求帐本一定收回。
秦德阴着脸将事应下,寒暄几句将人送出,便喊来人手去调查。
没出半天,事情有了结果。
是个惯偷,看到路边有铁车,爬上去掏锁开了箱子摸东西。
车上人回得急,他匆忙之下随手捞了两件小东西,又看这本子漂亮华丽,就顺手揣进了怀里。
至于被偷的主家为什么没声张,这是织区那边事,不好调查。
秦德甚至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疑他们就是故意闷着想搞事,但问题到底出在种植区,少不得送出去大把赔礼。
最重要的是,这本帐上记的东西也不是那么见不得人,很多都是并着矿区正式帐目走的,不是懂行的一般看不出问题。
不过黑帐就是黑帐。
经了谁的手,这张嘴就不能留了。
石传算是服了孟昕了,甘败下风。
出了这么大的事,孟昕比谁都稳,这两天跟着他上上下下倒货,直到消息爆出来才透了两句。
石传服的是孟昕经事不怕事的胆子,仿佛这件事根本与她毫不相干。
可事实上,那本帐她看过啊!
石传只是在桌边坐了一会儿,隔着帐本可远,就这样他都担心有人把自己供出来,指认他也有参合。
孟昕就不担心?
“帐的事不要想了,那些人不会蠢到瞎指人,除非是不想要脑袋。而且问帐的时候,娇姐也在,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孟昕想的是其他十几本帐自己都看过,还差这一本?
石传的理解,是秦娇罩死了孟昕,捅破天都会帮她撑着。
“不过你这话也有理,他们不敢瞎攀扯。”
真敢说东西给一群人看光了,怕是想死。
不过绞舌头也吓人呐!
不止绞了一个,看过帐本的另三个人也没逃过刑罚,嚎叫传出二里地,血淌从嘴里溢了满身。
石传絮絮叨叨形容那几人惨状,又说绞完舌头立时捆去十九层做了矿工,那地方九死一生,指不定能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