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给她!”小曼咬牙。
眼看事情闹不起来,其他人默默回身,只原花和还没弄明白状况的青青站着没动。
“剩下的床位,抽签吧。”孟昕看看原花,又说。
“你别得寸进尺!”
这是教她做事?谁才是组长!
小曼气得呕血。
孟昕也不说话,看看门,又再看她。
若说公平,孟昕和小曼都没抽签,要说不公平,其他人分得什么床位,又的确是按草签长短来的。
屋内气氛沉闷,没人敢大吭声。
小曼脸上凝出半碗苦水,偶尔盯住孟昕,恨的咬牙切齿。
原花抽到的床位就在孟昕下方,算是中等偏上的好位置,不是孟昕拉着她闹,怎么也不可能从最差的地方换到这里。
“谢谢……”
熄灯有一会儿,估摸着都睡了,她悄悄起身,摸到孟昕床边道谢。
“要不是你帮我,我……”
“是你自己的运气。睡吧。”
原花怏怏摸回去躺下,大家折腾一天都累狠了,没一会儿便有细微鼾声响起。
孟昕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她是在宿舍被打晕又被人搬到区长向荣生床上的,小曼主使,其他人帮凶。
唯一没参与这件事的,就是原花。
孟昕对这个名字最后的印象,定格在那事发生后不久,新一期的死亡名单上。
是胆小怕事,还是心怀正义,也没机会去问了。
应该,是个好人吧。
孟昕睁眼看住低矮洞顶,忽地将手举起。
一块锐利石片出现,晃手间,又隐没。
清晨推搡中上车,孟昕擦伤胳膊,修复的能力便在那时显现。
伤势恢复的快慢,取决于自身,擦伤和被砸伤出血,耗费的精力有所不同。
所以?
除了修复,她还有纳物的能力吗?
进来前从石壁抠下准备护身的东西,想着不能被旁人察觉出来,便从手中消失了。
倒是有趣。
取出,又收起,取出,收起……
“起来了,孟昕?”
感觉到身体被摇晃,孟昕迷迷糊糊睁开眼,脑袋像被什么砸过一样沉。
“病了?”原花见她脸色不好,小声问。
咣咣敲响铁桶的声音由远及近,瞬间刺激到了尚带困意的女孩们,大家都挤到门边,恨不得把头伸出门栅。
放饭了!
“扶我一把。”
孟昕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