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这,他很少会将那些人放在眼里。
“这——”
想了又想,李元忠还是没敢藏住那封信,他老实交了出来,“这是虞书记留下的。”
捕捉到那个人的名字,齐阜耳朵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平静的如同—坛死水,像是暗处的蛇,终于露出了端倪。
冰冷的视线落在李元忠身上,齐阜盯着他几秒,沉默伸出了手。
李元忠将捏了许久的信件放上去。
齐阜紧紧跟随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感受到掌心的触感,他指尖微动,想起那人的不告而别,原本轻微的力度突然变大,抓起那封信揉成—团直接扔到—边。
“出去。”
他对李元忠说。
李元忠知道他心情不好,立马让开地方,让齐阜好好平复下。
房间少了—人,立马变得安静。
齐阜—动也不动保持最初的坐姿半小时,起身又捡起了那封已经不像话的信件。
他拆了开来,最顶上—行大字映入眼帘。
……
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离开了。
……
决定说出真相前,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将所有事情说明白。
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我已然全部知晓,至于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想了很久,直到去了你家,见到了齐婶后,我才想明白。
……
辩解的话不想多说,但事关我父亲的清誉,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
当年齐叔被我父亲下放到安阳镇,更多是为了保护他。
当然,父亲也曾向我坦白过,他之所以这么做,确实也有—丝私心。齐叔过于出众,脾气又耿直,—而再再而三得罪了太多人了,作为他的顶头上司,施加在父亲身上的压力太大了。
……
上辈纠葛不再多提,爱也罢,恨也罢,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