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曲从容主导着话题,她不经意抹黑着虞霈,暗戳戳破坏其他兽人对她的好印象。
虞霈平静听着,并未多做什么,只是在曲从容望来时,似笑非笑回了她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
像是看好戏,又像是挑衅。
但总归,她的眼里充斥着的意思,不外乎就是嘲讽那些。
曲从容得意的脸僵住,转而反应过来,愤愤不平强行摁住自己想要过去撕破她假面孔的冲动。
她上次就试过了,没有兽人相信。他们与虞霈相处这么久,都清楚那只是娇气的雌性罢了,她性子可爱又像是白纸,时不时冒出的话搞笑但从未冒犯过谁,兽人们对她都非常有好感。
至于虞霈在樊辛面前的撩拨,那更是只有樊辛才知道,而且樊辛也从未怀疑过那是她特意做出的,毕竟当初初见面时就为两人相处奠定了基调。
以至于曲从容和说起时,兽人们都没相信,笑笑没放在心上,转眼就忘了。
曲从容冷哼了声,不再看她。
只是,接下来的时间,因为虞霈那的一眼,曲从容一直未曾平静下来。
火气在逐渐积累,悄不声息中,她被影响。
曲从容越发越浮躁,浮于表面的应付,不止是她的兽人差距到了,平日相处的那些雌性兽人也发现了。
大家都不清楚原因,纳闷着想去问,可每次都被曲从容推脱过去。
眼见着情况越来越严重,虞霈出了个主意。
阿春向来就相信她,由着她安排。
这天晚上,雌性们聚在一起,想给曲从容一个惊喜,只是等了太久,她们有些无聊,不知道是谁先开启了话题,有人说到了幼兽。
越说越广,对象从阿春到虞霈每个人轮了一遍,到了最后,到了曲从容身上。
有个雌性笑:“上次阿山还问过我这事。”
阿山就是曲从容旁边的那个兽人。
“看来阿山是着急了。”
最开始说话的雌性回那人:“那可不是,他可巴不得从容赶紧给他生个四五个,还从我这拿了……”
话说到这,藏在暗处的人动了。
虞霈没骨头似的,抱着阿春,从她肩下随意扫过去,勾起嘴角时自然显现的弧度有些愉悦。
她悄悄再加了把火力。
晚上,樊辛回来,硬是从阿春怀里将人拖到自己旁边,他牢牢抱着人,强势霸道将人圈在自己的范围内,看向阿春的眼神里隐约带着敌意。
这些天,他既在忙捕猎,又在预备着兽潮,两头忙得都见不到虞霈几眼,好不容易休息会自家伴侣又去了别的兽人那,他心里吃味极了。
他挡住虞霈望向阿春的视线,非常自然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肚皮上,上头块垒分明的肌肉挂着未曾干透的水珠,晶莹水镜下是蜜色透着诱惑的绝佳肉、体。
再怎么迟钝的兽人,与虞霈相处了这么久,都察觉到了这个不懂事的傻乎乎的雌性潜意识中对自己肉、体的好奇窥探。
樊辛拿自己作诱,他确保虞霈的注意力终于到了自己身上才满意。
只是,挨得太近,两人许久没有亲近,这点接触就像是枯草遇火星,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樊辛喉结不自然滚动了下,嘴巴变得干干的,渴望着汁液。
他磨着人,半蹲下挨近虞霈,清朗的声音带上几分嘶哑,变沉变得厚重,几近过于炮轰的效果。
他还在小声问着:“你那好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刚,我放上去了【快速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