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霈挑眉盯它：“我像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系统嘿嘿笑两声，不怕死回她：“那可不，你不就是吗。”
系统本以为虞霈会生气，但没想到她听完自己的话只是又叹了口气。
它正纳闷这姑奶奶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时，姑奶奶发话了。
“还不是因为这个男主活太差，一点都享受不到快乐。”
“现在想想，晚上我还要去勾.引他，就觉得心里好苦。”
系统：“......”
OK，它聋了。
它当初就不该因为好奇用积分换了几本小说。
“不过说出来，这个世界，你不会又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吧？”
系统：“比如......？”
虞霈冷睨它，提起旧账：“就比如上次的任务。”
系统嘘声了，它装鹌鹑。
虞霈掐着它的脖子，慢慢收力。
系统怕了，连忙爬起：“没有没有，这次我保证没有。”
她这才松手，啪的一下，系统猝不及防掉到地上。
虞霈看着，莫名笑了起来。
她起身，来到橱柜前，手指慢慢拂过那一件件衣裳，最后定格在一件嫣红色上。
“就它了。”
有些东西还是得自己来调、教。
再晚些，宣夫人遣了两个丫鬟过来，说是专门照顾虞霈的人。
可双方都心知肚明，名义上是伺候，实则也是监督。
两丫鬟，一个叫碧问，一个叫碧研，都不爱说话，各站一边，沉闷得不往那边瞧都察觉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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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伺候虞霈用完晚饭，稍作休息，宣夫人那边就来了消息，催促着她去洗漱。
虞霈站着，在碧问挑选衣服时，指了指她前面挑出的那条。
碧研看了下，面有豫色，顿了几秒，还是出声：“虞姑娘，这件可能不行。”
她们接到的命令就是，挑选布料越少的越好。
虞霈闻言看向她，也没问为什么，她直接过来拿起那件衣服往内室走。
碧问碧研对视，没有办法，只能跟上去。
池子里已经灌满了热水。
碧问碧研伺候着她洗完澡，又从暗格里拿出盒药膏，两人一人扣出一团揉在手心，待热了些才开始往虞霈身上抹。
上次进去身体时，虞霈被下了药，只能看着。
如今她正清醒，换个角度看，那感觉真实些，而且效果也更加明显。
只是一会的时间，被擦过的皮肤就被带出了热气，随意扫过的地方残留暗香。
虞霈穿上那件嫣红色的寝衣，她推开碧问伸过来的手，自己捏着那两根绑带，绑的严实。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过去。”
碧研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碧问连忙拉了下她，摇头。
“是。”
碧问应了声，推攘着碧研急急出去。
虞霈等到她们都离开后，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扭身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起初，她的步伐还有些迟疑，越靠近目标，就越坚定。
她慢慢挂上笑，虚假的面孔学着记忆里曾经见过的那些人，微弯着眼眸，硬是逼自己含了水，带了丝。
门没有关严实，轻轻一推，就能望见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