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禾与冬月疑惑着,把包好的月事带放下。
“等我。”
沈微落下话,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端了一盆热水,胳膊上搭着一只白布巾。
他把热水放在床边,又掀开被褥,把温轻轻的两腿从中间拨开。
温轻轻红着脸问他:“做什么?”
沈微神色平静:“帮你清洗。”
温轻轻的脸更红了,能滴血:“我自己来就好啦......或者秋禾、冬月也行。”
她弄脏了他的衣服,本来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如今却还要他来替她清理,这绝对不行。
沈微摇头,语气坚定:“我来。你别动。”
沈微不想别人碰她那里......好像对于他来说,那里是私密珍贵的宝贝,别人不能染指。
只能是他。
温轻轻欲要夺过沾湿了水的白布巾,却被他用一只散落在床边的丝织腰带三五下捆绑住了胳膊,系了个小死结。
温轻轻没眼看自己,这是什么奇怪又羞耻的姿势啊?
双腿张开,胳膊被捆绑着。
沈微用白布巾低头仔细擦拭起来。
其实并不会疼,但是见了血沈微就会觉得她会很疼。他擦的很小心,一点一点的发现清理着污渍。那感觉就像小猫舔舐,温温热热,湿湿软软。
天色已晚,灯盏晃着,屋内被暖炉熏的极其暖和。
沈微认为清理的差不多了。又在她的指导下把月事带连同亵衣一起穿戴好。
她没想到他对她的关切这么事无巨细,将她照顾的极好。
毕竟沈微的生存环境不是她曾经待过的现代社会,男子们对于女人来葵水之事十分避讳,甚至会有所嫌弃。
沈微帮她清理身子,又去拿月事带,实在是让她心中暖意绵绵,又觉得过意不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好啦,辛苦沈大人了。”
温轻轻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谢意,便凑上去亲亲他的脸颊。
沈微被她柔软的唇蹭了蹭,目光也被揉碎几分,释放着星泽。他把温轻轻抱起,放置在木椅上:“脚还没换药。”
温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歇会儿再弄。”
沈微自然不会听她的,又低头去照顾她的脚。
过了一会儿,秋禾与冬月一同煮了红糖桂圆粥送了过来,瞥见温轻轻的脚,吓了一大跳。方才温轻轻缩在被子里,并未发现她受伤了。
冬月的情绪向来易动,眼眶就红了起来:“姑娘这是怎么了?”
温轻轻笑着装作无事:“没事啦,摔着了。”
秋禾担心着:“姑娘遭罪了!”
温轻轻又道:“没事,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大头呢?”
温轻轻想她的小猫咪了。
秋禾道:“托管到凌妈妈那里了。凌妈妈说大头尾巴尖尖有一撮白毛,说是招财运,喜滋滋拿过去了。”
“那就好。”
温轻轻瞧着秋禾和冬月就觉得十分亲切与开心。
晚饭时,陆伯,秋禾,冬月,温轻轻,沈微,五个人凑了一桌。
碗筷刚刚摆上,江阙就掐着点带着他的撩妹神器——椅车来了。
“差点都找不到了。”
“我爹问我为何要翻箱倒柜找椅车,我说朋友腿折了才蒙混过关的。我爹说,你朋友也学你,偷看人家姑娘从屋顶上摔下来了?气的我。”
江阙一边说一边选中了一只鸡腿夹起欲要抬手,结果被沈微一筷子打了下去。
沈微肃着脸:“总共就两个,不知道先让给病员?”
江阙吃醋了,撇着一张嘴:“不是还有一个?从小你都是把鸡腿让给我的,凭什么有了姑娘就不管我了?”
“还有一只要给陆伯。”
说着,沈微把其中一只鸡腿夹到了温轻轻碗里,又夹了一只放置到了陆伯碗里。
江阙酸他:“你还真是老弱病残,每个都得照顾的到。”
陆伯望着江阙满目慈爱:“阙儿吃,我老了,嚼不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