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轻怕他又想出别的什么法子欺负她,顺着他意,唤了一声:“哥哥。”
哥哥“啪嗒”一声落在沈微耳里,掀起一阵波澜。
平日里她叫他沈微哥哥,他只觉得亲昵。此时单独把“哥哥”两个字拎出来叫,又有些异样的感觉。好像一根崩在神经上的细弦,被指尖尖拨动了一下,微微震颤,余音袅袅。
他依然是厉色道:“再喊一声。”
温轻轻乖乖喊着:“哥哥。”
沈微捏起她的下巴,凉唇在她的颊边蹭了蹭,目光热枕,语气用力:“再叫。”
温轻轻从他的眼眸里捕捉到了点点火星子,她索性伸出小舌头触碰了一下他的唇珠,要点燃他:“哥哥。”
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气息搅乱在一起。
好似下一秒,两片烈云便要覆手为雨。抑或是两簇星火,势要燃起一片银河。
温轻轻记仇,她伸出脚尖,在他的腰带上面轻轻一勾,松垮的内衫漏开一道小缝,凸显出几块方正结实的肌肉。
她捻了一指墨,在他的腰腹上涂了一笔,不作停留,学他一般毫无预兆的向下而去。
沈微的耳尖迅速蒙上一层薄红,他的喉结攒动,察觉到异样后,将头默默垂靠在她的肩膀上面,落下的羽睫微颤,似振翅的墨蝶。
他缓缓闭上了眼。
她则握住了笔,上下打着笔画。起初轻描淡写,后来又精工细整。时而潦草,时而参透,被画之人,则是销魂蚀骨。久久之后,湿润粘稠的墨液涂满她的掌心,生香于空气之中。
靠在肩上的沈微身子动了动,他半阖开眼,潮湿的红浸染在眼尾,涣散着异样的眸光。谪仙一般的面容,神色却是欲透迷离。
他在她的耳边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身上烧着不尽的余火。
他的声调也变了,柔沉嘶哑:“你画的比我好多了。”
沈微的衣服下摆微湿,他将她横抱到地塌上,缠绵悱恻,排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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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风菏摇曳,夜开始生暖。
第二日,天微微亮。
沈微起床,洗漱完毕,弯腰亲了亲还在熟睡的美人,拿起簌月剑,推门而出。
大约到了半晌午,窗外透着暖阳,晒烫了温轻轻的屁股。
她缓缓起身,觉得浑身好似被肢解了一般劳累,她细细想了一下:“我是谁,我在哪。”
恢复神智后,她慢悠悠的洗漱,穿衣,简单梳妆。
沈微让她在棠川阁多呆几天,今日并不用回镜花阁。
棠川阁温轻轻已经造访多次,她轻车熟路的绕到棠川阁后摆的小院,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棠川阁是建在密侦司里的。
本就是互相联通。
棠川阁的后门一出来,是探员们平日里锻炼体格、操练比武的校场。
校场很大,温轻轻的身影出现后并不显眼。棠川阁的后门口有几棵整齐排列的樟树,越是隐住了她的身姿。
温轻轻来到一颗樟树下,蹲在草垛里。她目光慈爱,嘴里温柔喊着:“小可爱.....你们怎么这么可爱。”
原是一窝橘色的小奶猫。
这一窝都是小野猫,是她之前闲逛时偶然发现的,还拜托了陆伯,要他时常来喂喂。
“我给你们带了小鱼干。”
温轻轻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手帕摊开,是被她仔细碾碎过的小鱼干。
她把小鱼干放在地上,小奶猫们争先恐后的舔舐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只体型较大、与小奶猫同色系的猫儿慢悠悠地眯着眼睛走了过来,它走到温轻轻裤腿边,用头蹭了两下,软糯糯的“喵”了几声。
温轻轻目光更加慈爱:“乖宝宝,快给为娘摸摸。”
她的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串刺耳的笑声。
她身子一僵,扭头朝背后望去。
两位穿着密侦司探员校服的青年男子,衣服撩起露着腰,脸上挂着汗珠,正饶有兴趣的望着她。
这二人刚操练完,本来是要来此处偷偷撒尿的,结果发现草垛里蹲着一只妙龄少女。
少女回头,美的惊人。
一位男子先乐呵呵道:“妹子,你给畜生当娘?有意思。”
另外一位男子则指着温轻轻脚边的大猫儿,口气很凶的道:“小畜生,过来,也给我摸摸。”
温轻轻瞪了那男子一眼,不悦道:“它有名字的,不许叫它小畜生。”
男子问她:“叫啥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