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背心上面绣着血色的红莲,被两抹饱满圆润的雪痕微微顶起。
过于丰腴,侧面有白软的肉肉侧漏出来,像是隆冬里乍泄的春光,极尽扎眼。
裴凝的心思忽然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牵着走一样,怎么遇到她,就恍了神。
向来只有他操控别人的道理,怎得轮到别人乱了他的思绪,他太讨厌这种感觉了,太恨。
越想越气。
他夺过温轻轻的腰,手臂揽在她深凹的腰窝处,瞳仁里已经染上了□□,迸发的情念覆水难收,像只杀红了眼的恶狼,为了口吃的,贪而不厌。
死也没事。
他也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想碰别人碰过的女人?
裴凝英俊的狗脸越靠越近,鼻尖都快要与她互相触碰到一起。
温轻轻想,既然他软硬不吃,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好了。
于是一脚狠命踹在他身上,结果反被他灵敏的手禁锢住了足。
他一手捏起她的玉足,眼神玩弄着,超前使劲一拉,直接将她架在了腰间。
他咬着牙说:“不自量力。”
裴凝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都极具挑衅,他报复性的覆上她那两片饱嫩多汁的唇瓣。
温轻轻推搡着他的肩,在他入侵的唇上死命咬了一口,唇舌还未来得及交缠,就被一股甜腻的血味儿充斥着口腔。
裴凝松开她的唇,用袖子使劲儿抹了一把血迹,恶狠狠骂了一句:“你是狗?”
温轻轻趁他精神和动作都松懈不顾,又在他胳膊肉上死死咬了一口。
裴凝闷哼一声,温轻轻直接把他咬急了,他的心里掀起一阵狂浪,抬手朝她的面上挥扇而去。
挨了一掌的温轻轻眼前黑了一瞬,左耳片刻失声,嘴角也渗出了丝丝的血……但她依然强忍着痛从裴凝身上挪走,跳下了床。
裴凝捂着胳膊,又骂了一句:“你是狗?”
温轻轻捂着脸,回骂一句:“你才是狗!”
温轻轻的脸顷刻就肿了起来,白嫩的脸上清晰呈现着无根殷红的指印。她的眼角也被裴凝的巴掌刮带了一下,眼白上沁出一块血印。
裴凝的胳膊也没好到哪儿去,深深的牙印里露着肉渗着血,火辣辣的疼,温轻轻是下了死口的,这牙印跟铁烙上去似的。
裴凝气的额角青筋爆起,觉得扇得那一巴掌不够解气,又拿起桌边的茶盏往地上狠狠甩了去。
茶盏落地的瞬间瓷片轻脆一声,炸开溅起,被摔的粉身碎骨。
茶盏有什么错呢。
作者有话要说:来人啊,给我杀了裴狗给大伙儿助助兴!
我也没想到,轻轻和裴狗打了一架(无辜脸)。
预收一个自己的文文《栖枝》,请移步文案~
一个欲杀宿敌反被上的故事!
文案:
欲杀宿敌反被上的故事。
上辈子,岑霜是坐拥鬼域青郡六州的含霜帝,一枝竹桃号令天下恶鬼,凝魂成军,挥尸百万。
恶贯满盈之时被三大仙门五大剑宗逼上断恨崖,再由宿敌天下第一宗师故玉决扒了衣服,一剑穿心,人们才知道,含霜帝是个老娘们。
她好不容易借尸还魂,却发觉自己成了别人硬塞给故玉决的童养媳,岑双双。
这一世他虚长她一百岁。她骂他老牛吃嫩草。还发誓,上辈子他取她性命,这辈子誓要将他折腾个半身不遂。
下半身。
婚后约法三则:
1:不准对外透露她是他娘子。
2:屋内屏风为界,不得逾矩。
3:不准坐在他床上吃掉渣的油酥饼。
岑霜过上了白天做师徒,晚上做夫妻的幸福(辛苦)生活。
成了师门里大家最爱的小师弟。
也成了传闻中的师娘。
传闻,师娘管师尊很严,不准他晚归。
传闻,师娘彪悍,撕烂了师尊的衣袍。
传闻,师娘绿了师尊,师尊气的吃不下饭。
——
本来二人私生活互不相干。
后来,他发现她的脖子上总有红印。
再后来,他发现她非处子之身。
再再后来,他发现她居然怀孕了。
他顶着绿帽子偷偷给她送补汤,终于忍不住在她身上放了一枚千鹤子。
第二日,千鹤子播放着昨夜画面,他最不许她碰的书桌上,一人将她衣衫揉烂,狗咬雪颈,还嘶着声哑说:“好玩吗?”
呸,那人竟是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