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有很严重?”闻子濯听到鹿茗后一句话忍不住火气上涌:“他是为了救你才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就一句轻飘飘的‘没有非常严重’?”
鹿茗平静地对上闻子濯愤怒的眼睛,反问:“那我又是为什么会在易才瑾的车上?”
“我在这件事上做错了什么?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闻子濯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鹿茗打断了他:“你知道我在那辆车上,那有没有想过我的情况?”
没等闻子濯回答,鹿茗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没有,你不在意,所以我之前压根没和你说这件事情。”
他低下头,小声说着:“我偷偷期待过你从易才瑾那里得知这件事情,然后关心我一句,没想到你最后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却不是来关心我的,而是来责怪我的……”
他重新抬眼看向闻子濯:“我想问你,你知道这件事情后,除开责怪我,有没有一秒钟担忧过我?”
没有。
闻子濯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得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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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担心樊篱了,以至于他对鹿茗没将樊篱受伤的事情告诉他充满了愤怒和怨怼。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哪儿还记得关心鹿茗……鹿茗又没受伤。
“OK,我不该多问这一句自取其辱的。”鹿茗看向闻子濯的眼神带着失望和一丝很浅的猜疑:“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你这么在意樊篱,你怎么不去和他在一起?”
闻子濯闻言差点没从位置上跳起来。
他心里有鬼,鹿茗的这句话着实将他吓了一跳,皱眉斥道:“你乱说什么呢?”
鹿茗神情中的怀疑增多:“我猜对了吗?你对他是不是……”
闻子濯厉声道:“鹿茗,别像个怨妇一样疑神疑鬼行吗?”
“你是个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