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南洪门的青年干部在手,袁天仲的压力顿时小了喝多,喘了几口粗气,提着青年,一步步向乙方阵营退去,怕伤及青年的性命,南洪门帮众不敢阻拦,纷纷退让,眼睁睁
地看着他离开。这时,另外及名南洪门干部看清情况,不约而同的纷纷喝道;“拦住他!不能让他跑掉!”
“可……可是,我们的人还在他手上呢!”
“不能管那么多了!总之要杀了他,必须得杀了他!”孟旬当初说的好,谁砍下袁天仲的脑袋,谁便可高升一级,这个诱惑力太大了,南洪门的干部已顾不上兄弟的死活,一个个声失力竭地连连大吼。
听到他们的命令,南洪门帮众无奈,只要再次围堵上来。
袁天仲偷眼关瞧,见自己距离以方阵营已经不远,他冷笑一声,用力将手中的青年向前一仍,喝道:“你们接着吧!”
眼看着青年的身体挂着劲风向自己飞来,南洪门帮众皆不敢退让,咬牙准备硬接。
哗啦拉!青年飞来的力道极大,直接将众人砸倒一片,趁着南洪门阵营混乱之机,袁天仲身如鬼魅,一溜烟地串出重围,回到已方阵营之内。
再看那青年干部,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扶起之后,脑袋不自然地想一旁的耷拉着,众人壮着胆子一探他的鼻息,人已绝气身亡,哪里还有半点呼吸,原来,他在被袁天仲甩出的瞬间,胫骨被后者硬生生的捏碎,死得无声无息。
“啊?”看明情况,南洪门帮众无不大惊失色,一个个站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其他几名南洪门干部挤到近前,定晴一看,又急又悔地连连跺脚,这下好,非但没杀掉袁天仲,还把已方一名兄弟性命搭上了。过了一会,几人反应过来,见周围帮众还在干站着,他们一起怒吼:“你们还站在这里赶什么?快给我上啊!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啊!是!”南洪门帮众回神,各操家伙,又加入站团。
这一晚上,双方打打停停,停停打打,大小的撕杀能有十多起,可南洪门以优势的人力就是冲不进堂口半步,一晚上拼杀下来,伤亡不少兄弟不说,还折损两名干部。南洪门的干部们皆是长嘘短叹,满面的愁容,对方明明只有五百人,可为什么就这么难打呢!
他们愁,北洪门这边更愁。
一夜的拼杀下来,五百兄弟,折损过半,没伤的和轻伤的人员只剩下二百五、六十号。看着大批的伤号,谢文东觉得一阵阵头痛,这仅仅是第一个晚上,已方就减员这么严重,接下来还怎么打?另外南洪门这晚进攻受挫,下一次,肯定会调派来更多的人手,进攻也将更加犀利,已方剩下这点兄弟还能挺得住吗?
他心中忧虑憧憧,可是并未表现在脸上,他知道,如果连自己都慌了,下面兄弟也无心再战了。
等天亮之后,谢文东令人将受伤的兄弟送往医院,并派人去买些食物、衣服、药物等必须品。
这时候,街道上人来人往,南洪门也不敢再发动大规模的拼杀,看着北洪门的车队从堂口出来,南洪门大多数人都名字,那是对方在向外运送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