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她逼迫男孩仰面看向自己以后,她却没办法说出任何的一句话。
她看着自己抓住晏鹭词头发的手,渐渐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被陆秧秧抓住头发的晏鹭词却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他的头发被扯得极疼,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一直在等,就是在等她的失控。
好几次,她都到了失控的边缘,可她总是能在失控前的那一刻牢牢记住她的底线,把他一次又一次推开。
但是这次,她没有推开他,她在留住他。
哪怕只是一个瞬间,哪怕她很快又反应了回来,但她的的确确、彻底地为他失控了。
觉得自己的耐心等待有了回报,猎物终于主动把喉咙送到了他的獠牙上,晏鹭词兴奋得小尖牙都要露出来了,但面对着陆秧秧,他的眼神还是乖巧的。
他压抑着身体里涌动的鲜血,小动物一样地向她认错:“对不起,我想忍住的,但我实在太想亲你了……”
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地勾住她垂着的那只手,眼睛期期待待地望着她:“能不能再让我亲你一会儿,我会很听话的,你说停,我马上就停下来。”
陆秧秧的手还揪着晏鹭词的头发,但她的力气却慢慢变小了。
“秧秧?”
这时,马车外段峥明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一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你还好吗?”
陆秧秧整个人抖了一下,猛地松开晏鹭词的头发。
段峥明听不到声音很正常,她刚一进马车就下了浑音咒,他在外面不可能听到。但她也没想过会在里面耽误这么久,以至于外面的人都开始担心了。
“你别怕。”
感受到她的心慌,晏鹭词拉住她的手,一点也不让她烦恼。
“我不会把我们的关系说给他们听。”
男孩认真地跟她讲:“只要你以后经常来看我,就算你想一直瞒着也没关系。”
陆秧秧顿时感觉自己是个王八蛋,下意识回握住了晏鹭词的手。
晏鹭词反而把手先松开了。
他捏捏陆秧秧的脸,笑着对她说:“去吧,我帮你恢复镇子的阵法。你给我一个碗,然后把马车驾到老树跟前。”
陆秧秧觉得的自己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她照着晏鹭词说的,拿了一个碗放进笼子,接着就下了马车,牵着马向老树走。
陆秧秧在的时候,晏鹭词一直乖乖地冲她笑。但陆秧秧一离开,晏鹭词的笑顿时就消失了。
他白了白脸色,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过了一小会儿,他用手指抹掉嘴上的血,低低地啧了一声:“又说谎了。真是麻烦。”
但接着,他明晃晃地露出了他的小尖牙,愉快又放肆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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