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元狠狠盯着她:“你想如何?”
季真真心里一喜,炸到了。
面上冷笑:“不如何。
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至于我想嫁谁,我自己说了算,你们不许惦记算计。”
季羡元忍了又忍,心疼怀里的季嘉嘉,嘴里吐出一字:“滚!”
身后季真真幽幽道:“收敛些吧,当人都是瞎子么!”
季羡元心下一窒,面上闪过深深的疼痛,唤来季嘉嘉的乳母,嘱咐她们仔细照看季嘉嘉,头也不回的出了内院。
季真真:“啧!”
好一对苦命的鸳鸯!
幸灾乐祸牵着马,抱着兔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么一闹,已经子时,一直趴在睡觉的兔子,终于张开了眼睛。
它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像是视察环境的领导,红眼睛里都是挑剔:嫌弃院子太小,屋子不够暖和,然后施施然跳进了浴桶,在桶里不停划水,不时用眼神示意季真真:怎么还不来给我洗澡。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季真真也理解了裴扬送兔子给她时,说兔子比较懂人性的意思了。
这哪里是懂人性,完全是个小精怪。
她喜笑颜开,抓起澡豆子给它参差不齐的毛,揉了个干干净净。
还埋汰:“裴扬什么审美,给你剪成这样!”
迎接的是一双一言难尽的红眼睛。
洗完澡,扬兔子嫌弃毛湿哒哒的,不停的甩,水珠四散,溅得季真真一脸,扬兔子还委屈的看着她,意思是怎么还不来给他擦毛。
季真真没了脾气,老实的做好搓澡工,帮白兔子绞干水。
洗完澡的兔子焕然一新,蹦跶到桌子上,扒拉一个盘子盯着她。
季真真扶额,这兔子要吃的,都要得光明正大。
她好脾气的端来些剩下的山楂糕,兔子嫌弃的看了一眼,不是最爱的烤饵块呢,算了,好久没见到她,凑合着吃吧。
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尝了些,攀着茶杯舔了些水,算是刷了牙,跳到床上,小脑袋偏到一边,小短腿拍了拍旁边的枕头,意思是:快来睡觉!
睡在床上的季真真,怀里搂着白兔子,还在目瞪口呆中,为什么她有种兔子成精的感觉?
扬兔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把毛绒绒的身子又朝她挤了挤,满意的闭上了眼。
两个月了,终于又能一起睡觉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扬兔子:两个月了,有两个月没有搂着老婆睡觉了,我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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