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还嘴,已经被他堵住。
裴扬薄唇堵着她的嘴,一手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上,右手由锁骨向下,寻到一处柔软,胡施乱为。
时芊芊羞得满脸通红,眼里雾气弥漫,狠狠咬了他一口。
头发凌乱,狠狠瞪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了,楼里的妓子么?”
裴扬吐出嘴里的一口血,眼里闪过不可置信,伸手想拉她:“阿芊,你为何这样说!”
时芊芊躲到桌子后面,顺手把茶杯在桌缘撞碎,捡了块瓷片对着他:“你别过来!你说,你亲口说,你喜不喜欢我?”
裴扬往前一步,眼眸里有受伤:“你把瓷片放下,小心伤了手。
我要不喜欢你,我为何时时记挂你。
我要不喜欢你,我为何跟在你身后保护你。
我要不喜欢你,我为何会对你做这样亲密的事
……”
他越走越近,一点不害怕她手里瓷片。
时芊芊一步步后退,直到墙边,干脆把瓷片对着自己的脖颈,哭到:“你撒谎,你要真喜欢我,应该请媒婆上门,而不是把我藏在人看不见的角落,欺负我!”
裴扬抬着手,眼眸里闪过为难:“阿芊,你相信我,我,我实在太过喜欢你,才会对你这样,这是情不自禁。
你要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就是。
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关媒婆什么事。”
时芊芊绝望闭眼:“你走罢,我不想再看见你。”
小姑娘莹白的脸,一脸的坚决。
裴扬有种感觉,他今日要真走了,以后再也不能见她了,他上前一步。
时芊芊冷哼一声,手上用力,一缕殷红的血液,顺着脖颈流过光滑的脖颈,遮盖了适才暧昧的痕迹。
“你走不走?”
裴扬盯着那抹血迹,瞳孔一缩:“我走,我立马走,你先静一静。”
他退出门外,不明白她发的哪门子的疯,只要真心相爱,为什么要牵扯上其他人。
而且他又不是不娶她,只是缓一缓,等把朝廷的人糊弄过去,他也是为她考虑,若她是他心上人的消息传出去,按照朝廷的尿性,一定会把她弄到中枢当人质。
心烦意乱之下,胖厨子没有眼色的撞上来:“主子,你有没看见时东家,公主传下话来,想用昨日的菠萝饭,请她再做一个。”
一向小事无所谓的裴扬:“你还知道我是你主子呢,我还当南桨才是呢。
她要吃菠萝饭,叫她自己来做,她是没手还是缺脚,凭什么支使别人。”
回想起昨夜兔子时听到的那些话,好像有些抓住了时芊芊的重点:她特意做了菠萝饭等他,结果来了个外八路的公主,把她费尽心思做的饭给吃了,所以生气了?
胖厨子被他怼得完全没有还嘴的余地,呆若木鸡:这还是平时那个不管府里闲事的主子么?怕不是被杠精附身了吧。
裴扬望见他那个蠢样,恨铁不成刚的踹了他一脚。
冷着脸大踏步去了南桨住的院子,媳妇受了气,自然是当男人的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裴扬:我不是故意把媳妇藏起来不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