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被子里。我想静一静。
之后萨菲罗斯掀开了我的被子。这混球。
也许他是为了避过我的攻击才■■■(乱涂乱画的笔迹,改了很多遍)
亲了我。
我发现我写这三个字的脸都发红。啊,吴思薇,你曾任五台军神、五台总理,一个优秀社会学的学者,一个很棒的塔克斯成员!
所以我怎么可以脸红!
写到这里发现脸很烫。去了卫生间洗脸。
洗了脸还是很红。该死,就这样吧!我脸红只是因为肾上腺素分泌过多!
另,我还以为萨菲罗斯是邪恶学博士——鉴于他的大脑简直像邪恶大公并且他是一个身兼Bullshit之王的Badass。
“……”萨菲罗斯沉默片刻,开始转移话题。我和他聊了很多,比如有时候我抬头看见夜空星星时稍微有点想念现实。
……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19○X年6月30日周四
路法斯拜托我把他的狗勾带回家。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与大型犬相处。我吓得浑身发抖,尽力保持十米安全距离——当这只黑色大狗勾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做的可不止是当初听见提议时“痛苦的叹息”。路法斯不得不握着我的手安抚我不要害怕它们的热情。
我害怕饲养宠物。事实上,毫不夸张地描述,我对于小动物总是过度小心,对于大型动物却有来源不明的恐惧。连路法斯养的狗勾都能发现它靠上我的腿时我浑身僵硬的样子,然后闷闷不乐地退开。
当然,狗对我也非常“友好”。友好到一只大型犬以疑似性骚扰的方式在我的腿上狂蹭一通。
这听起来让人联想到“人兽”这种可怕名词。它留下给我的只有极端可怕的回忆(见鬼,被狗性骚扰还不够可怕吗?)但那只狗似乎只是在确定自己的地位,而不是发情。
我很想拒绝路法斯。但,好吧,我对狗从来不存在牢不可破的恐惧!
对,我一点也不害怕狗,我什么都不怕。
无论如何,这造成了“我可以忍受别人养狗而我却不愿意养狗”的既定事实。我努力习惯有狗出现的日常。但当狗舔了我一脸口水,我还是想杀了路法斯:养不教父之过,对不对?
但一起似乎演变成奇怪的景象:路法斯抱住面对大型犬开始发抖的我。
随后我打算泡一包红茶压压惊,结果发现一只猫从打开的窗户里翻进来???
我目瞪口呆。
它瞠目结舌。
我们的实现同时转向,移到昨天留下的一碟剩鱼上。
它还盯着我,尾巴优雅地晃了晃。
“请。”我把盘子推给它,继续泡红茶。
路法斯和他那只傻狗下来的时候愣住了,“这猫怎么这么像你!”
屑资本家的发言很有问题。我问他这只猫哪里像我,他居然说哪里都像?
“比如?”我问他。
“比如它很可爱。”
它的尾巴还在晃来晃去。
我的心也被它的尾巴撩到发痒。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猫!无论是可爱的灰色花纹还是翡翠绿的眼睛都是超级、究极可爱!
“猫猫同志,你要不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留下来啊?天天有鱼吃!”
它很矜持地答应了。
我心花怒放,傻笑不停。
路法斯沉痛地拍了拍暗星的头,“傻狗勾,你的宠爱没有了,还在这里高兴个什么劲。”
这只猫是一个爱干净的猫——它没有跳蚤。它也不太怕水,只要水位低于它的脖子以下。把这只猫洗白白后我和路法斯开始讨论它的名字。萨菲罗斯并不想养猫,他甚至想把猫猫扔了——他在我和猫凶狠的注视下放弃了。
“叫它甜心派?”路法斯说。
不,我完全不想让我的猫取一个食物名字,这个名字还不如叫虐薛定谔的猫。
接下来继续。
我提议。“傅里叶?”
“我满脑子傅里叶变换。”
“黎曼?”
“黎曼猜想吗?”
“高斯?”
“那个人型绘图仪?”
最终我们给这只猫取名"阿基米德"。路法斯的数学还没有差到连中学方程都感到头痛,要不然我只能喊猫猫“佚名”或“无名氏”。
“喵~”阿基米德优雅地踱步离去。它仪态端方,直到它遇见大狗——暗星在盯着它。
我胆战心惊地喊它回来,却只获得一个傲慢的眼神:朕,君临天下。
猫猫同志,你只是一只猫!
19○X年7月1日周五
路法斯告诉我,他正处于智障富家公子1号在阳台下演奏的小夜曲和我随时随地地拿出的日记本的双重折磨。我遗憾地告知他我无法控制我自己的热忱。
他绝望到意欲同归于尽,“你他妈地能不能放下你的钢笔!”
天啊,如此粗鲁的路法斯同志。“你应该投硬币到脏话瓶里。”我一边写一边说,路法斯的话语被楼下的小夜曲给覆盖了,所以他不得不提高音量:“FUCK,我们家里没有脏话瓶!”
好吧,我们可以设一个,这不重要。
楼下的人拉完了一首小夜曲。路法斯迫不及待地在这卫兵总算能听见的间隙里大喊,“让他滚出去!”
我有点疑问:“为什么你不在他拉小夜曲时下楼告诉卫兵把他抓走?”
路法斯甚至回答不出为什么。一定是因为“没有人能在我的BGM里打败我”这一个定理。但路法斯听了我的理论,施舍给我一个痛苦的“你说得都对”的表情。
路法斯真奇怪。
顺带一提,我发觉我的日记内容挺无聊,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我的某些工作需要极端保密,也没有什么可谈的。余下的工作与私人往来里最有趣的是西斯内的来信中的提议:假若我前往阳光海岸,她会请我一起去脱衣舞俱乐部。她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多啊!
西斯内的回信说:“谁还没有年轻过。”
那……其实我想看脱衣舞男可以吗?
19○X年7月2日周六
昨天梦见自己被一百个身材健美的脱衣舞男围绕(他们甚至练就了能把衬衫直接从正中撕开的绝技!惊人!)。假如它到此为止倒真是个可爱又令人神清气爽的梦境。
可惜根据墨菲定律,萨菲罗斯和克劳德出场了,还穿着裙子异口同声地对我说:“我变成你喜欢的女孩子回来了!”
……才不要啊!在有一百个英俊脱衣舞男的场合里我唯一的愿望是:萨菲罗斯和克劳德千万不要同时出现在我面前。
这个梦预示了接下来的全部地狱。
猫猫喜欢趴在我身旁,猫尾时不时地懒洋洋地晃几下。它不喜欢我摸它,除非它想亲近我,和阿基米德猫猫一起瘫在沙发上看书的我听见了厨师与其他人聊天的各种八卦猛料:智障富家公子1号情迷落魄淑女,为其思之如狂。
听到这里我发现已经很不妙了。
“企业家路法斯·神罗竟热爱平胸美女,包养妩媚佳人。”
我冷汗淋漓。
“曾姓某年轻高官悄然前往五台求亲,被扫地出门,原因成迷。”
啊?
“某神罗1st特种兵银发英雄脸色苍白,疑似与佳人云雨过多。”
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
“银发英雄包养美人,人面兽心!”
哈?
“五台清纯美人,繁花沦落成泥,终成高官富商之情妇。”
……我F——(后文屏蔽)。
连厨师都知道了,背后的意义不寒而栗。我甚至想到了更劲爆的:
多人竟共享情妇!
萨菲罗斯听完后面这一个连我都能恶心吐了的uc震惊体,表情变得丰富多彩:“你想太多了。”
我沉思片刻,"没关系,你可以靠你的gay澄清事实。"
萨菲罗斯惊呆了,好像他对五台军神智慧的发言理解不能,如同Gay这个词是一个天外陨石,它把他砸晕了。我敢说萨菲罗斯从来没想过把Gay这个词用在他自己身上,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萨菲罗斯的脸仿佛写着:GAY?G,A,Y?
萨菲罗斯自认“我是现有宇宙内所有硅基碳基生物里直男排行榜第一的直男!”
是的,直得像比萨斜塔一样。我说:“想一想你和克劳德平常干什么。”
“送他绝望,说他是人偶,暴打他(家暴,我翻了个白眼。)……”
这已经超Gay了,GAY到我希望萨菲罗斯说的一切都是个骇人的谎言。
想到这个句子我开始发晕了,我猜我也许需要点什么,比如标着“对吴思薇专用镇静剂”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