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暴露我的真正样貌，这是死神的规则之一，佛则我会被剥夺神位，被放逐虚无。”
“死神的规则啊，谁定的？”小凯好奇，一个轮回世界，一个为自己修炼服务的轮回世界，还搞这么多幺蛾子，简直有病啊。
“不知道，我从成为死神开始，就是这个样子，这些规则就烙印在我的脑海之中。我并非要与你为敌，只是死亡程序不能出错，你们破坏了我的死亡设计我必须要纠正回来。可是，我发现自己似乎对你没有任何办法，你可以吞噬我的死神力量，这让我很诧异，如果死亡程序被中断，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出现大乱子，平衡就会打破，世界就会崩溃，最终会回归原始，这个世界消失，我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思，自然也会消失，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这个世界，死亡程序都必须正常执行。”
“不能重新设计吗？设计个死亡程序对于你来说应该并不难。”
“我不知道，没有尝试过。”
“好吧，我大概知道了，你拿我没办法，而我要保护这个女人，所以你不可能杀死克莱
尔，那么你唯一剩下的选择就是重新设计死亡程序，或者跟我死磕，你自己选择吧。”
“能不能告诉，你到底是什么人？”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世界除了死神，还有其他神明吗？”
“有，但也可以说没有。”
“什么意思？”小凯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