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XX打工、利息, 就这两个关键词，大概就能猜出来你是干什么了老哥。】
【还守法会计，你真守法吗？】
【不对, 楼上别歪。现在不是这小哥工作问题，而是照这么个说法, 应该是找张萌萌要钱去了？】
【就是这么个意思。】
【不对啊, 不是说她当初是什么空降到团队吗, 背景超厉害那种。还需要借钱？】
【是, 当初是有这么个说法。毕竟其他三人都各有所长, 练习很多年了。只有她没练习过就直接空降进来。】
【有那么厉害背景还需要借钱？开什么玩乐。】
【此事必有隐情。】
……
会计小哥发言，引来又一波猜测。
几年前关于张萌萌传言竟没有一个是真。
她出身名门、她是富二代，所以才能空降, 成为TTOP团员。
她什么也不会, 在团队只能扮可爱、博关注。
她要求退团、要求TTOP解散, 因为有背景才能做到。
……
可她如果有钱，有背景，怎么还可能借钱？
说她什么都不会，只会扮可爱，那MAMA是怎么来？她微博发了那么多自作曲是怎么做出来？
她要求解散团队，继续读书。可是她压根就没有去读书, 这里有前护士做证, 她是生病了, 且一直在住院。
一系列事实摆在面前, 所有人惊呆了。
所以那么多年，我们骂错人了？
*
“孟总。”
孟扬站在窗前，往下面看着。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远方，没有聚焦。楼下穿流而过人群, 像形色匆忙蚂蚁，一群一群地，从这里走向那里。
孟扬听到叫他，头也没回，低下眼睛，依然看不清楼下人流中面孔。
就像多年前，他站在这里，看不清夹在里面那个女人一样。
她长相孟扬似乎都不记得了。
那天她来时候穿了一件连衣裙，谈不上款式剪裁，大约是在某个地摊淘来。
除了洗得十分干净之外，那是一件没有任何特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