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羊!
秦冲快点!老汉!你堵住那个出口!”
“哈哈哈!这个季节岩羊的皮肉最是肥美!”
“今夜有口福咯!”
我们几位都是一等一捕猎好手,遇见了如此猎物岂可放过。
我瞬间取下身后的弓箭,手指前方对秦冲、锅盔他们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攻堵围猎,整个过程我们四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很快就有两只肥大的岩羊从山崖上滚了下来,余下的羊群慌不择路的四散逃去。
只取当日所需,是我们行商途中狩猎的老规矩。
如果今日痛下杀手,以我等箭法,这群岩羊可就遇到了灭顶之灾。
田鹿的父兄都是虔诚的婆罗门教徒,他俩立在路边双手合十,默默的看着我们的杀戮一言不发,满脸的不快之色。
“诸位哥哥,今后我们狩猎要避开这些当地的老民!天竺佛地的列国百姓,皆为佛教和罗门教的信徒,守不杀生戒!”
朵儿见我们抬着猎物的欣喜模样,悄悄的嘘声道。
“少主,不准贪恋美色,再不准喝酒吃肉,这些贵霜老民的日子真是没啥意思!”
秦冲已把长刀挂在了腰上,单肩扛着猎物呲了呲满嘴的钢牙。
“我可不管,没有糜肉可餐的日子,老汉我一天也过不下去!”
说话之间,我们一行六人已经走下石山来到了河边。
百里浪老叔正等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焦急万分,见我们归来开心如小娃一般。
一声高亢的船工号子,轻点长篙,木排便离开了河滩,顺着流水缓缓的向对岸飘去。
当日晚间,朵儿挂起绢图。
我对照着图中的山势河向,向众人详细介绍了自己“分水而治”的初步构想。
简言之,并是取龙口坳的山石,在天竺长河右岸的河口附近,筑起一道分水的石坝。
石坝没有封住整个河口,所以旱季枯水时节,对于陀历河上的水流没有太多影响。
但在冰山消融、长河泛滥的雨季,由于分水石坝的阻挡,可把南下的洪峰更多的推向左岸,使之流向西边河谷。
如此一来,每年雨季向南经过陀历河谷的长河之水,至少可以减去一半,达丽罗川从此也将再无洪荒之灾。
“精彩!敞亮!呵呵,少主,老夫还有一事不明,你凭啥就能确定这分水的河坝是最佳的方略?万一哪一年洪水滔天冲垮了石坝又该如何理会?”
苏叔盘腿坐在绢画的前方,听我讲完所有的构想之后,幽幽的提出了自家的疑问。
“苏叔,各位哥哥,梵那多山附近只有这向西和向南的两个河谷,达丽罗川又是一马平川,所以改堵为疏、挖渠引水,或是凿堰蓄水之法皆不可行。既无地势之利,我们也没有如此的人力和时间。唯一可行的治水长策就是我哥所说的分水而治!那位祭司大人如能派给我们五百人力,不出十日这道石坝便可修好,据我推算,足可抵挡百年一遇的洪峰!”
不等我的回答,朵儿便代我解惑,果然所思所想一般无二,真乃亲兄妹也!
“苏叔,兄弟们!分水而治并非我自家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