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么,待会见。”久部笑眯眯欠身行礼转身离开了。
“居然这么快就走了。”栗花落监督注视着久部离开的背影,“还露出那么不祥的笑容,不知道哪个小家伙要遭殃了。当初久部君对瑠里一见钟情后,就是这种势在必得的不祥表情。”
球场洗手间外面的某个地方。
“阿嚏。”花笼打了个喷嚏。他拿出纸巾擦了擦,收起用过的脏纸巾,轻轻打了哈欠,在放下手的时候,想了想,改成双手环胸的姿势,将部服胸前的“青野”二字挡住。
听柴柴说,因为红日教练、武田前辈和濑户前辈的脸太可怕了,其他学校总是误会他们青野是不良。这里还是挡一挡,避免被找麻烦或者引人瞩目,他还想安安静静打哈欠,并不想被打扰。不过,夜斗好慢。
“新妻,你不要拦着我啊!我要去找青野的队伍!花笼boy还在苦苦等待我的投球呢!多么可怜的少年啊!多么执着的捕手啊!一直望眼欲穿等待我的投球!身为前辈,即使在不同的队伍,怎么忍心不满足他呢!”
花笼:“……”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熟悉的声音说出来了,加上这种胡说八道的感觉,是富丘的投手绪方前辈吗?思考了0.2秒,花笼屏蔽了外面的声音。
“绪方前辈,请听在下一言。花笼君并没有等待您的投球,也完全不期待您的投球,请快点停止奇怪的幻想。”富丘一年级投手新妻几斗(背号11号)非常实诚地说道。他长了一张大叔脸,却留着完全不适合自己的妹妹头。
“!!!”绪方真澄瞳孔和鼻孔一起震惊!
“要去洗手间整理发型,请速度快一些,我们还要赶回去集合。另外,在下觉得绪方前辈(背号10号,二年级)的斜刘海不用整理了,您借了能登前辈(富丘王牌投手,三年级)太多发胶,现在您的斜刘海非常坚固,就是台风来临也不用担心凌乱。如果实在要整理,在下建议您可以洗一洗您的斜刘海,发胶的味道太刺鼻了。”新妻几斗的态度既礼貌认真又恭敬,挑不出一点刺来。
但话语的内容,让绪方恨不得吐口水!
“新妻!你是嫉妒!嫉妒我得到花笼boy宠爱、不是,是嫉妒花笼boy中意我!”
“在下不会嫉妒绪方前辈得到花笼君的宠爱,也不会嫉妒花笼君中意绪方前辈。不如说,在下对能登前辈中意花笼君这件事感到奇怪,一个青野三军的捕手(花笼当时被下放三军一周),为什么可以得到能登前辈的注意力?绪方前辈也为什么执着于花笼君?”新妻好奇问道。
“想知道理由吗?”
“在下很想。”
“我就不告诉你~”
“……”
“哈哈哈哈哈哈哈!”
“……”
“鹅鹅鹅鹅鹅!”绪方已经从猪叫声笑到鹅叫声,依旧没有停下来。还有空拿出一个小圆镜整理自己的斜刘海,顺便对旁边的漂亮小姐姐,露出绪方式·让人起鸡皮疙瘩·邪魅一笑,吓得对花容失色还不自知。
“绪方前辈,既然您有随身携带镜子,那就没有去洗手间的必要,我们回队伍了。”新妻面无表情抓住绪方的手腕,很轻松地拖着对方走。
“等等!不要拉我啊!我还要找花笼boy!让我去找花笼boy啊!快放开我!花笼boy还等着我的投球!还有三枝也等着我啊!我还没报三枝打我手的一箭之仇!快放开!花笼boy!花笼boy!你在哪里啊!”
新妻很冷静抓着乱吼乱叫的绪方前辈,没有丝毫动摇的将人拖走。
对了,他也没有告诉绪方前辈,就在他们刚才位置的三米远那个靠墙站着的男人就是花笼君,虽然花笼君挡住部服上的校名,但是鸭舌帽上校名还在,青野+矮子+打哈欠=花笼泉水,所以毫无疑问那个男人,就是绪方前辈一直苦苦寻找的花笼君。
新妻本来想告诉绪方前辈的,但是现在不想了,只想回去,哼!
“哇呜,富丘的部员好……狂野。”擦肩而过的东堂塾一年级武藤(二军)瞪大了眼睛。
“不要看那边,会被传染,然后变成白痴的。”三年级土屋(二军投手)目视前方说道,看都不看走过去的绪方一眼,生怕沾上什么似的。
“土屋前辈,你太夸张了。不过,咳咳,武藤君,不要和绪方君扯上关系比较好,会被误认为脑袋有问题的。”二年级长谷川(一军捕手)的说辞比委婉。但和绪方俩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直接侧过头,还举起双手挡住自己的脸!连自己的脸都不想被绪方看到!
“那个大喊大叫的人?”武藤被两位前辈的动作弄得有些懵逼。
“就是他,富丘的10号背号投手,绪方真澄。他是好战分子,是装逼、咳咳,是自恋狂,性格还有点……该说是扭曲还是病娇呢,总之,除了比赛,不要跟他扯上关系,特别是他露出神经病一样笑容的时候,一定要远离。听说,和露出那样笑容的绪方君站在一起,会被女生讨厌的。”长谷川语气特别沉痛地说道,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茄子。
武藤不解。
“去年的时候,长谷川就经历过这种事情,不小心和露出那种笑容的绪方君站在一起,被误会为是同类,然后就被女朋友甩了。”土屋主动给后辈解释。
“!!!”喜欢漂亮小姐姐的武藤,顿时惊恐万状!立刻收回落在绪方身上的视线!
“就算和明荣‘令人窒息的骚话者’森流星前辈走在一起,也绝对不要绪方君走在一起,会注孤生的。”长谷川特别语重心长。
“我记住了!”武藤拼命点头。他还想找女朋友呢!绝对不要和绪方真澄扯上关系!
“不过,就实力而言,记住他们!富丘一军的两名投手,绪方真澄,新妻几斗,如果不出意外,东东京区的冠军就是他们了。”土屋说道。
“那也就是说,在甲子园会遇到他们吗?”武藤很自然说道。一点都不怀疑西东京区的冠军会是他们东堂塾!
“是的。”土屋也理所当然应道。
“比赛还没开始,土屋前辈,武藤君,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勉强收起黯然神伤心情的长谷川,听到两位队友的话,顿时哭笑不得。
“难道说错了吗?”武藤问道。
“有人可以从我们东堂塾手里,抢过西东京区的冠军?”土屋问道。
长谷川更加哭笑不得,心里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说得对。冠军,除了他们东堂塾,还能有谁?只可能是东堂塾!是东堂塾啊!这个看起来有些温吞、对樱井多加忍让的捕手,此时,眼神异常明亮锐利!浑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倏然,长谷川又变回有些温吞的模样:“不过,绪方君口中一直喊着的‘花笼boy’,听起来有点耳熟啊。”
“该不会是说‘花笼君’吧?”武藤接话。
“哪个?”土屋问道。
“就是去年和我一起来参观我们东堂塾的那个土鳖矮子啊,土屋前辈,你忘了吗?那时候你负责引导外来参观者,在门卫那里,你应该也见过的,就是那个瘦弱矮小还白得要命的捕手。”武藤一马提醒。对方的发型很时尚,所以他一直记得。
听武藤这么一说,土屋立马想起来了,狠狠皱眉:“就是那个肤色一看,都没在太阳底下锻炼过的弱鸡吗?”他犹记得当时的心情,那种垃圾还敢来东堂塾参观?所以都没等对方,直接带着武藤等人走了。
“是啊,就是他!”武藤回答。
“绪方君嘴里说得‘花笼boy’,应该不是那个弱鸡。”土屋不屑。
“土屋前辈,武藤君,你们说得是‘花笼泉水’吗?”长谷川问道。那天,他带着“双捕四棒五投”中的强棒日向君参观时,也遇到一个“花笼”。
“我只知道姓氏,不知道后面的名字,因为当时那个土鳖矮子自我介绍只说了‘花笼’这个姓氏,呵呵,我可是先友好的自我介绍,说了自己的姓氏、名字和学校!”呸!那个没礼貌的矮子!武藤说道。
“我不知道我们说得花笼是不是同一个人,不过,我所遇见的花笼君虽然个子矮小、皮肤过分白皙、总是打哈欠、眼睛也是半睁、还声称自己是捕手……”诶,他是想说好话的,怎么像是在说坏话?长谷川疑惑。最重要的是,他怎么觉得越说,越觉得像是武藤君和土屋前辈口中的那个人?
“长谷川前辈,我们说得是同一个人吧。”武藤笃定。
“是吗?”长谷川还有点疑惑,他是不是还在哪里听过花笼君的名字?
“是啊,又瘦又矮又白,还打哈欠,眼睛还半睁。这么多相同点,怎么想都是同一个人吧。”武藤说道,“土屋前辈,你觉得呢?”
“听起来是一个人。”土屋也是相同的判断。
“可能吧。”长谷川语气还有点不确定,但心中已经信了。
“诶,怎么越说越觉得在哪里看到了。”武藤疑惑,脚步慢了下来。
“我也有这种感觉。”土屋不自觉间脚步也慢了下来。
“好奇怪,我也是啊。”长谷川脚步也很自然慢了下来。
东堂塾的三人越走越慢,最终停了下来,一顿,动作整齐一致地转头!然后,他们就在身后两米远的地方看到了一个靠墙站着的男人!又瘦!又矮!又白!还慢悠悠地打哈欠!
作者有话要说: PS:棒球相关内容来自网络和个人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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