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咬咬下唇,不知道继续再说点什么好,默默撇撇嘴,跟着对方进了屋子。
其实她真的没做什么出格的,硬是要算的话,可能就是没告诉白斯乔换了去的地方。
怎么想这件事都怪时渊!
林漾拿出手机,点开对话框。
【叛徒!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
信息还没打完,手机就被抽走了。
“跟阿渊没关系,当时他开着免提,我正好坐在旁边。”白斯乔把手机随手抛到桌上。
在林漾开口之前,白斯乔伸出手掐着她的腰,往前一按。
等身枕头应声掉在脚边。
林漾没有防备,后背贴在墙上,冰凉的感觉透过衣服直接传递给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呜......”
白斯乔滚烫的气息擦过她的脸,却又在她下意识的迎合下躲避开双唇,一路往下。
颈侧被啃咬,存在感极强的微微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不打算再多辩解几句吗,”白斯乔的手抚过她的腰,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刚刚我看你跟那家伙可是相当多话说。”
“都说了......”上下两处脆弱被掌控着,林漾连呼气都带着颤抖,“我只是单纯觉得他像墨一......而且那个人是想向万樱搭讪,我帮她拦着......”
“无效狡辩,”白斯乔叼着颈边一片嫩肉慢慢的磨着,话语含糊,“他的眼睛都黏在你身上了。”
其实他知道林漾说的都是实话,即使刚刚那个人不屈不挠赢下她几盘,她笑着再拿骰盅时,也不过是在想着怎么赢下一把。
她单纯就是因为觉得这个摇盅好玩才参加这个游戏,跟对面的人长什么样子没多大关系,或者说,即使她在玩的时候看着那些坐下来的男人,笑着回答,也没把他们记在脑子里。
刚才这个家伙只是因为长得有几分像唐墨一,才引起了她的一点注意。
她的目光永远追随有趣新鲜的东西,仅此而已。
他是很清楚她的性格,但在昏暗卡座里盯着她时,胸口还是忍不住生起强烈的暗意。
她笑起来明亮的眼睛,嘴边可爱俏皮的弧度,甜甜软软的声调,他都想一并吞下,这样她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不允许任何人看见,更别说染指。
但是他又意识到她应该是自由的,是肆意而张扬的,应该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快乐又自信。
就像最开始,他就是因为那明媚得几乎令他眩晕的笑容,脑海被留下深刻的烙印。
矛盾拉扯着他的心,像火一样炙烤他,又像无形的锁禁锢着他的所有。
无处可逃,可他甘之若饴,束手就擒。
“如果你就是那个术士,会怎么做?”他哑着嗓子问。
林漾因为他恶劣而放肆的动作已经有些失神,白斯乔像在她身体里点火,她本能的双手抓着那只手腕,却没达到什么实质性的阻拦作用。
她仰起头无目标的盯着天花板,喘着气努力收拢意识后才理解了对方的问话,她勉强稳住声线:“今天......那个就是,我的做法。”
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白斯乔会对那个密室逃脱还有这么强的兴趣,她的思维已经开始涣散,对方看起来却还是相当清醒的样子。
“你会选择把自己献给凶兽,”白斯乔亲了亲她的嘴角,避开更深的亲吻,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万一那头凶兽出尔反尔,在得到献祭后单方面撕毁条约呢?那她什么筹码都没有。”
“哈......呜......”林漾一手捂着嘴,尽量堵住那些羞耻的声音,用为数不多的理智回答,“白斯乔,你......还纠结这个剧本干什么......本来就......是作者写的啊,献祭成功,凶兽,就是属于术士了......就算她只剩下灵魂。”
她的眼前因为强烈的刺激泛起薄薄的泪,却听见白斯乔好像在自言自语。
“凶兽其实在第一次献祭时就已经属于她了,他记住的就是她的灵魂,不管过了多久或者是她成了另一个身份,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林漾从情、欲里挣扎出几缕清醒:“白斯乔?”
她的目光迎上居于高位的恋人,男人浅棕色的眼里映出她的身影,在更深的地方,似乎有火在跳跃,即将燎原而一发不可收拾。
原来陷落的不是她一个人。
林漾的脑子里不知为何想起白斯乔在密室逃脱结束后的耳边低语。
“你说的性张力,是什么样子?”
也许现在的白斯乔就是最完美的答案。
“故事里的献祭条件不过是凶兽负隅抵抗的计谋,只是不甘心单方面屈服的挣扎而已。”白斯乔缓缓说着。
林漾怔住,脑子刹那闪过一个念头,白斯乔说的好像不是那个游戏里的角色,更像是——
“那么,想好了吗,”男人眼眸深处里的欲汹涌而出,“今晚你准备从什么地方开始驯服这头野兽?”
作者有话要说: 我猛的一jio——
踩了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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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章,
就快完结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