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什么身份？是圈内人吗？还是素人？”他小心翼翼地问着，脑门上都要急出汗来。
这时候秦路已经偷偷溜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他得把纸人的壳子套上。
钟文砚看着他消失，表情十分淡定。他接过杨舟买的手磨豆浆喝了一口，才不紧不慢说：“是我的粉丝。”
杨舟：……
他觉得自己需要速效救心丸。
当秦路从隔壁过来时，杨舟已经快要给自家艺人跪下了。
“哥你知道睡粉是多么大的污点吗？就算你们是两情相悦，一旦被人泄露出去就完蛋了啊！之前就有艺人因为被爆出睡粉，结果没坚持一个月就直接退圈！”
杨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能保证她不说出去吗？万一她不小心透露了风声呢？我的老天爷……”
钟文砚喝完了一杯豆浆，才慢条斯理道：“不用担心，他不会说。”
杨舟：“你怎么能肯定？”
钟文砚听见敲门声，站起身来去开门，边走边说：“因为他喜欢我啊。”
打开门，秦路正好听见了这一句，不由愣了愣。
此时有外人在场，杨舟也不好跟钟文砚继续商讨“对策”，抹了把脸跟秦路打招呼：“蒋老师，早啊。”
“早。”秦路回应得很心虚。
如果杨舟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那个“女人”，估计就没有这么礼貌的态度了……
杨舟显然觉得钟文砚这个回答并不靠谱，还想拉着他再争辩两句。秦路在旁边连忙插嘴：“时间不早了，咱们现在走吧？”
钟文砚：“好。”
他拿起剧本，没再给杨舟说话的机会。
等到了剧组，大部分人都还没来。秦路看到昨天搭话的女演员坐在那里背台词，便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
女演员回过头来，也对他露出笑容：“蒋老师早啊！”
她一只手拿着剧本，另一只手在一侧肩颈连接处不停捶打，看上去似乎不太舒服。秦路注意到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上去十分疲惫，于是好心多问了一句：“你昨天没休息好吗？”
女演员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像是落枕了，而且做了一晚上噩梦。”
秦路也没多想，关心道：“可能是压力太大了，要不要吃点褪黑素？”
女演员摆摆手，笑着道：“没事，可能是有点认床吧，过两天应该就好了。”
她这么说，秦路也就没有多劝。
开工后，接着昨天的进度继续往下拍。
让秦路有些惊讶的是，他又在场地旁边看见了昨天那个长发女鬼。她依然站在原来的地方，面朝拍摄场地，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挡住面容。
她怎么还在这里？
不同的是，这一次秦路看出了些别的东西：那个女鬼一直看的似乎都是同一个人，正是今天不太舒服的那个女演员。
注意到这一点后，秦路不由怀疑起来：难道是这个女鬼在害人么？：，，.